北方的冬天寒风刺骨气温最低的时候接近三十尽管如此相比十几年前现在的冬天只能说是温暖的很了。
“我小时候那大雪下的最深足有一米没过承认腰间。那时候全家还都住在平房里大早上一起床连门都出不去。要不是后来我爸从窗户跳出去找人用铲车把门外的积雪给清了八成我现在就不坐在这里了。”
马君琪是南方人北方的冬天是第一次体验同时外面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更是叫她还有工大所有南方的学子倍感新奇。
洋洋洒洒的雪花落下马君琪整个人都包裹在白色的羽绒服内又是帽子又是围巾的弄的自己像是一个雪人。不过即便女孩子这已经是在北方度过的第二个冬天小脸又冻得通红却是半点回去的意思都没有。
“你骗人即便是下雪怎么可能下那么大?还齐腰深多半是你那时候年纪太小记错了。”马君琪一副不相信的模样大声对司徒平说道。
司徒平见马君琪不相信却是有些不满意为自己辩护道:“那时候我都上小学了怎么会记错?再说了那么大的雪早些年在北方也是常见的这些年冬天降雪少那是因为温室效应不信你随便找个长辈都能给你说个四五六来。对了早些年棒打枹子瓢舀鱼的典故你也该听说过那时候东北的冬天才叫冷呢。”
“真的假的?”马君琪挺稀罕地又走到道旁的雪地里抓起一把洁白的积雪然后滚成一团。握成一个小雪球然后在手里不断地把玩。
司徒平对于眼前的雪景早已经司空见惯了看到马君琪乐呵呵兴奋的样子。一边说着自己家以前的陈年往事一边继续跟在马君琪身后在校园里逛游。
“不是都看过一冬天了吗?怎么还这么稀罕?”司徒平笑着大声问道。
走在前面的马君琪道:“去年一冬天光看见光大风了尘土飞扬的正经的大学却是一场都没有下零星的在入冬的时候飘了两朵雪花然后还是听同学说的在初春前下过两三场那时候咱们学校都放假了你说我上哪看去。”
听到马君琪这话司徒平也大概能够回忆起去年地冬天是一个什么样的情景。果然是几场大雪都是在工大寒假假期期间而那时候南方的学生们肯定都回家准备过年去了。
“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可这大冷天的少练一会都不成吗?”司徒平被冻的有点难受特别是想到徐婷躺在床上那香喷喷软绵绵地温暖身子对于马君琪提出的不间断“晨练”他就一百二十个郁闷。
马君琪听到司徒平的话大概也能猜测出司徒平话里地意思。故而转回头揶揄道:“你说你又想练真功夫又想偷懒耍滑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便宜的事情?要不然你自己退一步。这功夫咱不练了你说如何?”
司徒平一摇头连忙把偷懒的念头抛到一边。自从真正的走上学武的道路这中间的好处实在是不为外人详查。不说身体越来越健康力量越来越大就是这自身的感官和记忆力也有所增长。
可以说到了现在司徒平几个月来又是练武不间断马君琪开的精简版的古方子内服外敷的花费了不少。总地来说胖子多少有点“初窥门径”的感觉了。
和马君琪折腾了一早上司徒平也感觉不到一点寒冷。反到是全身上下透过羽绒服向外冒着热气。
“今天我们下午考高数你们大二期末考什么时候开始?”晨练结束。司徒平一边擦汗一边问道。
马君琪笑道:“我们?我们都考的差不多了再有两科考完我们就算大功告成了。”
“什么?”司徒平闻言先是一怔紧接着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们怎么这么快就考完试啊!我们还是因为专业课结束的快才提前考地。”
马君琪呵呵一笑指点司徒平道:“那是你们我们专业可不一样现在是大二学期结束前一个月或者半个月学校安排实习所以考试也都跟着提前。等你们到大一下半学期期末的时候也差不多。不过大一的实习是金工实习就是做小锤子。”
一听这个解释司徒平恍然大悟可不是么大一下半学期的金工实习就是用车床做小锤子。不过按照记忆中的似乎这一届大一还有新项目要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