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不敢看了……”
“再也不敢看了……”
雾状生灵只剩下一枚核心，气若游丝，哪里还有一开始目空一切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的姿态，有的只剩下浓浓的苦涩和懊悔。
倘若它能变化成人形，一定能看得到，此时它脸上的惊恐和绝望。
早知道对方那么强大，它哪里敢造次啊，早就有多远躲多远了！
这种级别的存在，根本不是它这个九等邪魔能够招惹得了的，别说九等邪魔了，就是传说中的一等大魔王，也未必能招惹得了这种老怪。
此刻在雾状生灵心中，叶尘已经上升到远古诸神那一种高度了。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看到的内容并不多。
但他很敢肯定，对方是真的见识过神明的存在，不仅仅是见过，而且还曾经直面过他们！
一个直面过如此多神帝神明的存在，又岂会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
说不定，眼下他这个身躯，只是暂时借过来的，又或者是夺舍重生。
他的本体，仍然存在于九天之上！
这个雾状生灵彻底胆寒了，连忙传出一道意念，表示自己投降了，恳求叶尘饶了它一条贱命。
叶尘淡淡道：“想保住自己的性命？可以，我现在问你几个问题，倘若你能够如实回答，让我觉得满意，我倒不是不能饶你一命。”
“是是是，大人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会全盘托出。”
雾状生灵连连点头，面如土色道。
“很好。”叶尘嘴角微微一勾。
实际上，对方之所以没有当场被神雷劈得灰飞烟灭，并不是因为它运气好，又或者实力强大，而是因为叶尘根本没有想杀他。
毕竟，魔界神秘无比，哪怕是前世的叶尘，也仅仅只是接触过一点而已，并没有深究太多。
他需要一个熟悉魔界的人，说明一下情况才行。
要不是因为此事，那个雾状生灵早在接触到记忆的一瞬间，就已经灰飞烟灭了。
不可直视神明，可不仅仅只是一句空话而已。
真正的神帝，即便只是一道记忆，也能爆发出无数的威能。
可以说，这个雾状生灵简直是作死，不钻入他的识海之中，那说不定叶尘真的会拿它一点办法也没有。
可它一旦钻入他的识海，那么叶尘就有一百种方法，能够慢慢整死他。
毕竟，叶尘现在修为虽然没有了，但精神力和本身的神识，可没有落下多少。
叶尘看了它一眼，冷冷道：“广目天王是谁，你之前口口声声一直在说的公主殿下又是谁？你为什么一定要杀我？”
“你来这里究竟有什么企图？”
“广目天王是我们阎王殿十大天王之一，手握十万魔兵，雄踞一方，而公主殿下就是广目天王的小女儿，也就是你刚刚与之分别的人类女子……”
雾状生灵连忙道，此时的它只剩下一枚核心，核心被毁，它就彻底魂飞魄散了，它自然对叶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程姑娘？她是魔界的人？而且还是魔界的公主？”这下轮到叶尘惊讶了，他之前不是没查探过程若素的情况。
他可以百分百肯定，程若素绝对是一个纯血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