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子墨紧紧的盯着肇达涯的肩膀,撇着他脚下的动作,手里不停,摸出张精心绘制的压煞镇煞灵符,三下两下折成令箭的模样,以剑指快速拂过折好的灵符,灵符随之从符尾起无火自燃,灵蛇般射向肇达涯。
肇达涯竟然不躲不避,硬生生挺了秋子墨射出的这一道压煞镇煞灵符,灵符到抵肇达涯的胸口时,那符尾燃着的火光尚且一闪一闪,须臾后竟如微小的火烛燃烧到了巨大的石壁,蓦地便消失不见了,失去了火光的灵符如同高空坠下的纸鸢,轻飘飘的从肇达涯的胸口坠落而下,落在地上连个声响都没有。
秋子墨暗暗心惊,从身上摸出一把压煞镇煞灵符,几张折在一起以剑指点着了不计多少的朝着肇达涯扔了过去,却如同刚才的第一道灵符一样毫无效果的飘落到了地上,若不是肇达涯的上衣被灵符烧出了几个小洞,甚至秋子墨要怀疑刚才的一切是不是个幻觉。
这些秋子墨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以制成的灵符,虽然简单易画,但对付妖邪之物却是神勇无比,秋子墨就曾经见到师傅拿着这样的灵符打得一个以幼童为食的精怪神形具灭。
但这威力广大的灵符打在肇达涯身上居然如同打在普通人身上一样毫无反应,肇达涯这家伙的功力到底深厚到了一个什么样的程度?冷汗,不知何时已经悄悄的爬满了秋子墨的后背,她强迫自己稳住心神,握紧了手中的弓,今天是死是活,就要看对肇达涯的妖体猜的是否正确了。
肇达涯动作沉猛,两只如蒲扇般的大手挥舞得虎虎生风,手上力量大得出奇,打斗中不小心碰到的椅子和各色家具,无一不霎时碎成了碎片,看得秋子墨提心吊胆,根本不敢正面和肇达涯的铁拳正面交锋,只是仗着这几年修行到的灵巧腾挪身法,跟肇达涯缠斗着游走。
每每被肇达涯逼到死角,秋子墨她就会从背后的背囊里取出一支冰箭,搭弓上箭射向肇达涯,而每每这时,狂暴的肇达涯的眼里才会流露出些许畏惧,动作也会滞住了那么几分,秋子墨才能求得片刻的苟延残喘。可每次趁机取出土遁符欲跑,都被躲过冰箭的肇达涯拼死缠住,片刻间孙雅和肇达涯精心布置的温馨小窝就几乎拆墙破砖了,屋子里乌烟瘴气,碎屑横飞。
秋子墨心中越发奇怪,肇达涯蛮力虽大,到现在为止却没有使出任何的妖法,倒像是个真正的人类,纯凭借着力气在和秋子墨打斗,力道也有所控制,几次下死手的机会都被他放过了。肇达涯,要抓活的逼问孙雅的下落吗?秋子墨在脑中努力摒去自己沦为小白鼠的可怜相,她不是一个人!她要是被抓了,孙雅也跑不了,所以她决不能倒下!坚持,秋子墨,要坚持!
肇达涯见秋子墨久攻不下,脸上的神情愈发狂躁,出手状若疯虎,连冰箭射过去都不怎么躲了,打得秋子墨像被狗追的猫一般满屋子乱蹿。突然肇达涯站住停下,秋子墨一愣,抬眼望去,肇达涯双手高举过头,张口发出了一阵阵浑厚高亢的尖啸,仿佛要将什么压抑住的东西吼出来。
肇达涯周围无风自动,围着他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漩涡,上身原本就堪比施瓦辛格的肌肉再度猛涨,撑得身上的衣服四分五裂,破布般挂在身上,头发倒竖,眼睛里金光爆起,最吓人的是那本来只是比常人略长的牙,居然也在疯狂的猛长中!
我靠,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狂战士?秋子墨在这万分紧急的关头脑袋里居然闪过了这样一个念头,随即反应过来,这是BOSS要放终极**,肇达涯要出必杀招了。秋子墨急火攻心,不管不顾的从身上的道袍里抓了符咒就往肇达涯身上扔,没有效果她也顾不上了,能阻得肇达涯一刻就是好的。
手中摸到一个瓶子,想也不想的便扔了出去,看着那晶莹的小瓶子在到达肇达涯周围的漩涡时,霎时间便化为晶粉,一股刺鼻的气味就此扑散开来,狂暴中的肇达涯首当其冲闻了个彻底,只见他疑惑的眨了眨通红的眼,突然脚下就那么一软,漩涡便如来时一样迅速消失不见,泰山般的庞大身躯就这么轰然的倒塌了下去。
耶?这样也行?被突如其来的胜利搞得晕头转向的秋子墨还没来得及转过神来,也脚下一软,眼前一黑,布了肇达涯的后尘,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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