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车里,叶小娴问箫宝山:“现在那县令,应该不会再像以前那个秦县令一样鱼肉百姓了吧?”
箫宝山道:“他不敢的,现在连郡守都换了,新的郡守我是知道的,是一个清廉的好官,以前跟他有过一面之缘。你还记得曾经你被清河县的县令污蔑入狱的时候吗,那时候我去求过他的。”
“哦,就是那个?”叶小娴道:“自从你去求了他之后,你就没有回来了。”
箫宝山道:“因为他肯定会把我的行踪透露给上面,我不想连累你,所以就没有回来了。我相信你一定能平安度过那个坎的。”
叶小娴嘟了嘟嘴,不满地道:“那万一我度不过呢?”
箫宝山揽上她,再笑道:“你可以的,毕竟你是我箫宝山喜欢的人,而且那些来找麻烦的人都讲道理,不会拿家属来罪。”
叶小娴翻了一个白眼:“哼,李成儒还拿刀抵着我脖子呢。”
箫宝山笑了笑:“可惜他现在是皇上,若不是,我可以替你出口气。”
“说到底,你就是欺善怕恶呗。”叶小娴道。
“得罪皇上是要全家人掉脑袋的,咱们该服软就服软。”箫宝山笑道。
“……”二人一路走一路聊。
越往西走,天空便越是纯粹低矮,仿佛能触摸到半空中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