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荀子又笑了起来。
“别说了,赶紧吃面条吧,再不吃都凉了。”
……
两人吃完面条,就在街上晃荡了一阵。
期间看到有官兵进城,金晓雨凭感觉,知道这些人一定是来找人的,她赶紧拉小荀子躲了起来。
现在住客栈也不安全,说不定晚一些会挨家挨户盘查,现在最好是跟这些官兵们玩猫捉老鼠。
这一点难不倒金晓雨,反正他们易容了,想逃过官兵的视线不是难事。
……
六王府。
李成翊的和李成儒坐在前厅,他们面前站着一个总旗打扮的人。
这人刚进来的时候,就特别嚣张。
在他看来,李成翊和李成儒两个都是没有什么权势的王爷,虽然管着保宁城,但是这保宁城又不是什么大地方,不及中原一个小小的县。
他今天是有事来商量的。
“你们来保宁城,所谓何事?”李成翊淡淡地问。
现在是他和李成儒坐着,而这总旗站着。
总旗左右看了一眼,这里明明有多余的椅子,李成翊居然不请他坐下。
他不服气地道:“我们奉命捉拿朝廷钦犯,一路跟踪到此,所以想来问问六王爷,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那总旗摊开一张纸,正要拿到六王爷跟前,却被李成儒喝住了。
“放肆!”
李成儒冷冷地道:“你是什么身份,我六皇兄是什么身份,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六哥平视说话。”
总旗见李成翊性子沉稳,可李成儒却是暴躁直接,他也只好止住脚步,然后将画像交给李成翊的内官,让内官将画像递上去。
李成翊看了画像,接着问那总旗:“总旗大人,你这是在耍我吗?这画像上面的人分明是一个小娃娃,你竟然说他是朝廷钦犯,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保宁城实在太小,所以将这种芝麻绿豆的事情分到我头上来了?你告诉本王,这小娃娃是偷了西瓜,还是偷了绿豆?”
李成儒在一旁嗤笑。
总旗定了定,再道:“这小娃娃不是偷了芝麻,也不是偷了西瓜,他是前丞相荀建安的孙子,他们家本来是要满门抄斩的,可是他们爷孙俩逃了出来,这一路都在朝你这个方向奔逃,想必他们是想来投靠您的,所以下官才追过来问一问的。”
“放肆!”李成儒再次拍桌:“你的意思是,六王爷会窝藏钦犯?他们往这方向想,难道就是想来投靠六皇兄?他们有可能想从这边出关,逃到瓦拉扎国去呢?”
总旗知道自己会被这么呛,但他又继续道:“就算他不是投靠六王爷,但是他们已经到了您的地盘,所以下官恳请王爷搜查,若是让他们逃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李成儒又道:“真是怪了事了,他们从京城出逃,途中经过那么多地方你们都没有抓到,你不向那些地方问责,现在来我们这里问责,敢情我们是要当替罪羊啊?”
总旗:“……”
李成翊又问:“你不是说,他们是爷孙俩一起逃出来的吗?那为何只有小娃娃的画像,安丞相的呢?”
总旗面不改色地道:“他昨天晚上已经自尽了。”
仿佛死的只是一条狗。
李成翊的拳头握了握,但他很快沉敛了下去。
李成儒则再问:“你说荀丞相自尽了,小娃娃则逃到我这里来了,那小娃娃多大,一个人能逃到这里来吗?”
总旗道:“那小娃子有几个江湖高手护着,还有龙门客栈的老板娘协助他们出逃,这些都是十分狡猾的人,护一个小娃娃不是难事。”
“龙门客栈的老板娘?”李成儒记得此人,且印象深刻。
“七王爷认得此女子?”总旗问。
“略有耳闻。”李成儒道。
“既然这样,那就不难解释为何那小娃娃能逃出来了,此女十分狡猾,且武功高强,说不定那小娃娃正跟此女在一起。”
李成翊则道:“好,你的要求我们会配合,即刻起,我会下令城里的官兵协助你们搜人,只不过,那小娃子有没有逃到我这里,我们不知道,再说保宁城驻军不多,不知道能不能搜查出来。”
总旗这才满意,并且朝他们致礼:“谢过六王爷,谢过七王爷。”
总旗退下时,只觉得口干舌燥,进来这么久一直是站着,一杯水都没有讨着喝。
……
前厅,李成儒问李成翊:“六皇兄真的决定帮忙捉拿那小娃子?捉到之后呢?”
李成翊则反问李成儒:“不然呢?我派兵搜查,由我亲自捉到那小娃子,总比那小娃子落在刚刚那人手里好吧?”
“六皇兄的意思是,我们只管搜人,至于捉到人后,该怎么处置由我们说了算?”李成儒又问。
“七皇弟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