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洛什么时候这么丢人过啊。
在大家的嬉笑声中,林文然把靳洛拉到了角落里,给他清理头上的蛋糕。
这也多亏靳洛体格好了,要是一般人都得给拍懵了。
看着一头的奶油,靳洛叹了口气,“别弄了,我去洗洗。”
到了洗手间,直接把头放在了水下一冲,还带着甜腻奶油味的蛋糕顺着头发滑了下去。
林文然看着他那滑稽的样子想笑又不敢笑的。
“你还挺美?”靳洛起身就看见林文然憋笑憋的辛苦的样子,气不过,他直接把人圈进了怀里。
林文然脸有点红:“你干嘛呀,周围有人。”
那些人才刚弄得鸡飞狗跳的,肯定有过来洗手的。
果不其然,最欠的人乔西过来了,大神因为离靳洛太近了手上也被溅到一些。
林文然看他来了赶紧去推靳洛,靳洛却按着她不让动。
就看见乔西跟看不见俩人似的,径直走到水池前,弯下腰洗了洗手,末了,他还不忘记站起身,对着镜子骚包的弄了弄头发,然后直接走人了。
跟瞎子没两样。
林文然:……
这戏精也是够了。
“我的礼物被打断了。”靳洛盯着林文然的唇说,林文然的心跟着滚烫,然后……
曾经有人做过调查。
学生时代,甜蜜的事情最容易发生在哪儿?
厕所洗手间这种地方就是首选。
被靳洛压在冰凉的瓷砖上亲,那种刺激的感觉还是第一次。
吻技是可以锻炼的。
再没了初吻时的笨拙,靳洛现在已经是可以指点江山的老前辈了,直把林文然吻的脚都软了才松开了人。
“生日快乐。”靳洛的唇上还流转着水光,眼里却燃着火。
林文然低着头,摆弄他衣角的口子。
靳洛:“为了这生日,我想了好几天呢,乔西说是把我给你最好,太肤浅,我没理他。”
林文然偷笑。
因为人多,俩人也不好太耽误时间。
往回走,眼看着要进包厢了,林文然拽了靳洛的衣角一下。
靳洛回头疑惑的看着林文然。
林文然低着头,耳朵可疑的红了,她的声音很小,却足以让靳洛听到。
“有的时候,肤浅一下也挺好。”
靳洛:!!!
这话听得靳洛像是喝了二斤二锅头,轻飘飘的。然后……在靳洛的注视下,林文然抓着他的衣襟,踮起脚尖,吻住了他的唇。
看到心爱的女孩有这样主动忘情的动作……
怕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吧。
靳洛的身子热了起来,一吻完毕,林文然不敢抬头,咬着唇跑了。
靳洛看了看自己的裤子,深吸一口气,无奈了。
他是正人君子。
可……也禁不起这么勾搭啊。
又是凉水洗脸冷却了一下。
靳洛才往回走。
回到包房,大家开了香槟,开怀畅饮。
十八岁的生日是闪亮的。
不同于高中时的稚嫩。
大家都羽翼丰满,从幼稚的男生女生长成了亭亭少年。
不变的是身边的那个人。
当天晚上,好多人都醉了。
靳洛的梦里都是林文然,看着她快乐绽放,他笑了。
林文然就没那么好运了。
她喝的不多,被几个人抓去玩牌。
最终的结果……
林文然、苏笑笑、楚风一个月的零花钱都输给乔大神了。
苏笑笑又喝了几杯啤酒,有点多,哭着给宋桥打电话。
宋桥:“苏笑笑,几点了?”
苏笑笑撇了撇嘴:“今天文文生日,放纵一把,我好想你啊,班长大人。”
“班长大人”这个称呼到现在都没变。
就好像是某种魔咒,只要念出来,苏笑笑的心里就好受。
“我知道。”宋桥的声音平静,黑夜里听起来让人心安:“她的礼物,我快递过去了,明天能到。”
苏笑笑疑惑:“你怎么知道?”
宋桥:“因为她是你最好的朋友。”
戳心了。
宋桥就这点好,时不时的就给苏笑笑来一针强心剂。
苏笑笑喝醉了就爱给宋桥唱歌,来了几首儿歌之后,她靠着墙壁,呢喃:“我听文文说学校有追你的,你不许理那些狐狸精。”
宋桥笑了:“妖王就在我身边,我还看得到狐狸精?”
女人的第六感总是精准到奇妙。
宋桥在外兼职的公司女副总居然看上了她,副总三十多岁,正是女人最成熟妩媚的时候,她使劲了手段勾引宋桥,甚至明面上提出要包养他,被宋桥一句:“我有障碍”打入谷底,麻烦没了,工作却也没了。
宋桥并不是完全撒谎,他发现除了笑笑,他丧失了爱的能力,任何女人都入不了她的眼。
只是……一般男人这话都说不出口。
可宋桥一直怕麻烦。
如果拒绝,不如就掐准点,让对方完全死心。
爱人就是这样,聊多久都不够,一个电话,让苏笑笑忘记了输钱的痛苦。
还好,第二天林文然男人醒来听说这事儿气势汹汹的跟乔西又来了几把。
靳洛可是几个人里最早步入社会的,他是玩牌的老手,乔西就算是过目不忘记牌技术再好也打不过人老江湖。
输到最后……
大神买裤衩钱都快没了。
嬉笑着,打闹着,日子过得飞快。
相聚的时间总是短暂。
分别那一天。
俩人说好了,不为彼此送行。
上了飞机,林文然就戴上眼罩睡觉了。
她不希望别人看见她的脆弱。
眼罩湿透了又如何。
再相见,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训练的日子日复一日的枯燥进行,到了大比武那天,萧老藏了许久的靳洛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宝剑,震惊了军区大学。
无论是从军事素质,还是体能,亦或是爆发力上来说,他都是绝佳的。
已经有好几个考察团看中了他。
在个人搏斗、投弹、全能赛中,他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