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同学。”
徐忠伟自然不会理会,侧头瞪了下郑嘉怡:“小丫头,有些生意场上的东西不是你能懂得,徐叔今天就是看在
你的面子上才忍住了,要不是你,我就敢直接废了他。”
“你……”
刚要说话的郑嘉怡却被江一帆拉到身后,正视着徐忠伟:“我要说那个什么水晶扳指我真不知道,你肯定不信
。倒也罢,有些事儿憋着也是憋着,不如今天就在这儿解决了。”
“解决?你也配!”徐伟忠不屑一顾的说道。
“配不配待会儿就知道了,倒是怕你不敢玩儿。”江一帆眼神中隐隐带着杀意。
“一帆,你疯了。”郑嘉怡一把将江一帆拽到身后,凑到中年男子面前,强颜欢笑:“徐叔,你看着这周围这
么多人,你好意思跟一个孩子计较么?”
“小丫头,这可他是自己说的要解决。他的命我要定了。”
徐伟忠眉宇间阴狠的味道越来越浓,睥睨一笑:“小子,我今天就耽误几分钟,想怎么解决?”
“打架有点太老土了,这里是赌场,倒不如我们就玩两把?”江一帆冷漠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连旁边的郑嘉
怡都清楚的感觉到了。
“赌?哈哈……你们听见没有?他说他要和我比赌术?”中年男子瞬间笑的前俯后仰,连眼泪都几乎笑出来了
。
对面,江一帆冰冷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凭郑嘉怡怎么劝说都是无效。
对于眼前的中年男子,郑嘉怡心里最有底,他之所以敢经常出入自家的这处俱乐部,就是因为他的赌术,全城
难逢敌手。
“郑丫头,你可是亲耳听到的,今天我就答应和他玩两局。赢了别说你徐叔欺负他。”
中年男子夸张的笑声持续了良久,转而一副慈悲为怀的样子说:“想赌什么?说说吧,今天的条件你来开,不
然别人会说我徐忠伟以大欺小。”
江一帆双目微眯,冷若寒霜:“我身上没钱,只有这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