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老二前些年好心去给你那个妹子拜寿,想要提携那破落的吕家一把,结果呢?居然被他们赶出来了,这些年你我过生日
,他们就发了所谓的红包……千八百块,这是寒碜谁呢?” 费春花说着,脸上满是冷笑,“这次咱们家给你办寿宴,请的客人不
是商界名流就是政界精英,你让吕家那些土包子过来,到时候他们出丑了,还不是给咱们家抹黑?”
费春花年轻的时候,就是小肚鸡肠暴脾气,跟叶芬兰这个性情正直的小姑一直都没对付,这么多年过去了,双方的关系不仅没
有缓和,随着费春花的脾气变得更加古怪,她更加厌恶起了叶芬兰。
“行了,春花,别说了,芬兰怎么说也是我亲妹妹!”叶元吉忍不住语气加重了几分,紧接着又是深深地叹了口气,“我们兄弟姐
妹五人,现在就剩下我和芬兰了,我这个妹妹就是性格太倔,当初非要嫁给吕家那个泥腿子,把爸气得重病,可怜她的命不好
,年级轻轻就当了寡妇,辛辛苦苦拉扯几个孩子长大,他们又什么本事……”
“她有什么可怜的?这还不是她自己的选择?”费春花冷冷地说道,“好好的叶家小姐不愿意当,你这当哥哥的好心好意地想帮她
,结果呢?她是怎么说的?我这个当嫂子的还被她当众喝骂,真不知道她哪来的脸?活该她男人早死……”
“好了好了,春花,不要再说了!”叶元吉制止了费春花的话头,嘟囔着说道,“都过去多久的事情了,你怎么还惦记着,当年她
会跟你吵,还不是你太难听了!”
“我说话难听?说得好像你说话多好听似的!”费春花冷哼一声,呛了回去。
“行了,行了,都是我错,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再闹了!”叶元吉有些怅然地说道,“我们兄妹俩这次见面,这辈子不知道还有
没有机会再见面,你这个做嫂子的,就多宽容宽容,好不好?”
“哼!”费春花看着有些颓丧的老伴儿,冷哼一声,不再说什么了,但是她的目光中,依旧带着几分不善。
有些人的心就那么大,不会随着年纪的增长,变得宽广,反而会越变越狭隘。
正在这时候,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对着叶元吉和费春花行了一礼,然后才说道:“爷爷、奶奶,院门外来了脸巴士车,说是从
江夏市过来的。”
“我那妹子来了吗?”叶元吉的神色略微带着几分激动,情不自禁地站起身来。
“你这是干什么?不会是想要出去迎接你那好妹妹吧?”费春花瞪了叶元吉一眼,满脸不愉地说道,“你是寿星公,还是她哥哥,
哪有你亲自出迎的道理?你那也不准去,就在这儿等着,等着她来见你!”
“这……”叶元吉还准备要说话,但是费春花压根就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
“小五!”费春花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对年轻人下命令道,“你去告诉你爸妈他们,让他们把人带进来就行了,我和你爷爷在这儿等
着!”
年轻人看了看叶元吉,又看了看费春花,脖子一缩,应了一声,就飞快地退了出去,叶元吉伸出了手,但是却来不及阻止。
“春花,都是一家人,你这又是……何必呢!”叶元吉叹了口气,有些失魂落魄地坐了回去,眼神中有说不出的怅然若失。
“你现在倒是假惺惺,以前对那叶芬兰最狠的人是谁?”费春花脸上满是冷笑。
与此同时,经过了三个多小时的颠簸,吕家众人终于到了叶家的“驷马拖车”豪宅的门口,就算吕家租用了顶配的小巴车,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