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忍?不,不要!雅蠛蝶!”小偷儿反应了过来,惊恐地大叫道。
“咔嚓咔嚓……”伴随着两声骨折的声音,小偷儿惨叫一声,晕了过去,软软地趴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宛若一条咸鱼似的。
江辰站起身来,从小偷儿的身上找到了自己的手机,然后转身从小巷子离开,找到了铁皮厕所,解决了三急,然后优哉游哉地
往内广场走去。
这几个混子是谁派来的,江辰并不在意,会用这种下三滥手段来对付他的人,恐怕也摆不上台面。
“希望那几个家伙悠着点,不要把那个姓江的给打死了,不然的话,事情就大发了……”江辰离开之后,有个穿着兜帽衫的人探
头探脑地朝着巷子这边走了过来,嘴里还小声嘟囔着。
这个人正是一大早就出门的钟南涪。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幻觉,这一定是幻觉!”钟南涪朝着巷子内一探头,整个人都惊呆了,震撼莫名,眼珠子都快要瞪出
来了,他难以置信地眨巴眨巴了眼睛,又揉了揉眼睛,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的一幕,并没有石海鸥的变化。
小巷子里横七竖八地倒着九个男人,这些家伙全都昏死了过去,看起来惨不忍睹,最可怜的是那个小偷儿,双腿呈不正常的扭
曲,很显然是被打折了。
钟南涪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一阵风吹过,他忽然感觉到了深深的寒意,这股难以从他的脚底板直冲上了天灵盖,让他遍
体生寒。
钟南涪脖子一缩,做贼似的左顾右盼,发现没有其他人在场,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猫着身子,蹑手蹑脚地往巷子里钻了进去
。
“惨,真是太惨了!”钟南涪每走一步,都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倒地躺尸的这些家伙,简直是惨不忍睹,满脸是血,口吐白沫
,钟南涪完全可以想象得到,他们刚刚经历了惨无人道的蹂躏。
钟南涪走到了那个小偷儿的身前,一把封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拎了起来,然后剧烈地晃动着他,嘴里喊着。
“醒醒,给老子醒醒!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们全都倒下了?这才几分钟啊!那个姓江的上个厕所到底带了多少人?”
现在只是过去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按照钟南涪的估算,江辰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这些人都干趴下,至少需要一倍以上的人
手。
而且那些人还都得很能打才行,但是,这怎么可能呢? 钟南涪一路过来,就没有看见那么多人!
“涪哥,就一个人,他一个人就把我们……把我的腿……”那小偷儿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开始哼哼唧唧地喊疼。
“废物,全都他妈的是废物!”钟南涪恶狠狠地将小偷儿推到在地,喘着粗气,眼中闪过惊惧之色,“那个姓江的,比我想象的还
要可怕,我太小看他了!”
钟南涪对江辰非常忌惮,在张家的时候,他被江辰两巴掌扇掉了四颗牙齿,连下巴都被打歪了,他就知道,这个江辰很能打。
所以他这次安排了八个猛男,都是街头打老了架的,个个都是好手,还专门选了这么个小巷子,就是为了限制江辰的发挥。
甚至钟南涪还特意提醒了小偷儿,让他把江辰困住了就直接动手,一拥而上 ,不给江辰任何瞎比比的机会。
即使如此,他们还是被江辰一个人打败了,还是那么干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