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咱们现在怎么办?”钟南宾一脸惆怅地问道,“难道就没有一点儿回旋的余地了吗?”
“那个姓江的,给我们留余地了吗?”钟雄天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反问道,“哼!这个江辰不愧是将褚公台搞下去的厉害人物,
恐怕我们钟家压根就进不了他的眼里!”
“我还记得,那天会议结束之后,姓江的和苏七运还有杜知玄去吃饭,我特意让人在餐厅的门口盯梢,结果饭局到了一半,我看
到苏七运黑着脸,满脸愠怒地离开了公司!”
钟南宾颇为感慨地说道,“这个江辰,连苏七运的面子都不给,恐怕我们钟家真的……”
说完,他便沉默了下来,整个书房陷入了沉寂。
“阿涪虽然平时说的都是废话,但是刚才的那句话,倒是说得没错!”钟雄天沉声说道,“这个江辰,我们可以找人收拾他一顿!
”
钟南涪听到自家老爷子的夸奖,脸上忍不住露出了喜色,抢着说道:“我在外面混了几年,认识几个道上的大哥,咱们……”
“闭嘴,你这个白痴!”钟雄天狠狠地一拍桌子,怒声喝道,“我们混商界的,不说堂堂正正拼持刀、拼实力,你找小混混算什么
回事?你以为那些小混混可以对付得了那个姓江的吗?我是造了什么孽,才生出你这块叉烧!”
钟南涪被骂得直缩脖子,脸上满是惧怕之色。
“爸,那咱们到底找谁来收拾他?”钟南宾忍不住问道。
“哼!又是一个不会动脑的!”钟雄天冷哼一声说道,“你刚刚不是才说过他的名字吗?”
“我刚刚说过……”钟南宾微微一愣,随后瞪大了眼睛,失声喊道,“您是说,他、他……”
“没错,苏七运!”钟雄天点了点头,肯定地回答道。
钟南宾咽了咽口水,满脸愁容地说道:“爸,让苏七运对付江辰是个极好的主意,但是我根本就接触不到苏七运,而且他也不可
能搭理我,就算是您亲自跟他联系,恐怕也……”
“人家未必会理会啊!”钟南宾满脸苦笑,小心翼翼地看着钟雄天,就怕他听了之后勃然大怒。
“阿宾,我已经老了,你弟弟这个人不聪明,我一直都觉得钟家的事业只能够由你来继承……”钟雄天瞥了钟南宾一眼,谈了口
气说道。
钟南涪有些不服气地翻了翻白眼,钟雄天对他的评价,钟南涪是很不服气的,他一直觉得,他和自己大哥钟南宾之间,差的就
是一个表现自己的机会而已。
当然,钟南涪也不是嫉妒他大哥,说实话,他们兄弟俩的感情打小就不错,钟雄天以前太忙了,钟南涪一直是钟南宾这个当大
哥的在招呼,亦兄亦父,所以钟南涪对自己大哥钟南宾还是相当尊重的。
只不过,钟南涪心里也难受,他老爸一向瞧不上他,所以他这些年才会变得更加放浪,行为变得更加荒诞,就是想要引起钟雄
天的关注。
可惜的是,这么做的结果,只是适得其反而已。
“爸,你太过奖了,我其实……”钟南宾听自己老爸正在夸奖自己,正准备要谦虚两句。
没想到钟雄天话锋一转,冷冷地说道,“你以为我是在夸你吗?我只是没想到,你弟弟蠢,你也差不到哪去,同样是个蠢货!”
钟南宾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尴尬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