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龚庆泽的脸就被扇成了猪头。 张晨看着非常的满意。 这下,就算是龚庆泽的老子来了应该都认不出他了。 随后,张晨和吴才华对视一眼,吴才华点了点头,对着身边的那个小弟招了招手。 随即那小弟从袖口拿出了一把匕首,朝着龚庆泽的方向缓缓的走了过去。 “唔唔唔……” 龚庆泽被扇得说话都含糊不清的,看着那拿着刀朝他走过来的小弟,顿时不断地挣扎着。 可他身后的曹金虎依旧是紧紧地摁着他的肩膀和脖子,让他动弹不得。 虽然曹金虎也有些疑惑华爷和张晨要做什么,但他没有接到吴才华的指令说放开他,那他就得一直抓着。 伴随着那小弟的不断走近,龚庆泽的身下竟是不断地流出黄色的液体。 “卧槽,你特么的吓尿了!” 曹金龙差点被淋一脚。顿时气得又扇了龚庆泽一巴掌。将他扇得七荤八素的。 这时,那个小弟也走到了他面前,将手中的匕首顺势往他的手中一塞。 当龚庆泽回过神来的时候,那小弟忽然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模样。 龚庆泽看着那强塞在他手中的匕首,他也不傻,自然是明白这是在做什么。 “你们!” 还没有当龚庆泽说完话,一道身影便从门口走了过来。 在场的人包括吴才华,皆是脸色一变。 “龚庆泽,涉嫌故意杀人,先将你逮捕!” 来人正是君初烟,只见她已经换上了衙门的制服,带着身后的两名衙役走到了龚庆泽的面前。 说着,她身后的两个人掏出手铐,一左一右地拷在了龚庆泽的手上。 “我...唔唔...” 龚庆泽说了一通话,但是包括君初烟在内,另外的那两名衙役也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 “他在说什么?”君初烟看向张晨,疑惑地问道。 “他可能在说我们的君小姐长得很好看吧。”张晨耸了耸肩,笑着说道。 君初烟直接白了他一眼,随即走到了他的身边,靠着他的耳朵说道: “你打人的时候能不能下手轻一点,你看看,都给你揍成什么模样了?” 张晨看着龚庆泽那宛若猪头般的肥脸,讪笑着说道:“君小姐教训的是,我下次一定改。” “还想有下次?”君初烟狠狠地瞪了一眼张晨,如果不是为了今天晚上的计划,她肯定不会答应张晨的这种无礼的要求的。 对于君初烟那狠狠的目光,张晨只能当作看不见。 君初烟过来将龚庆泽给扣上,便很快就离开了。 “张神医,没有想到,你和那君小姐也认识。”吴才华走到了张晨的身边,态度变得愈发的恭敬了。 而且看张晨和那君初烟刚刚聊天的架势,更像是情侣之间打情骂俏一般。 这足以证明张晨和那君初烟之间的关系不一般。 “你也认识她?难道说,她有什么背景吗?”张晨疑惑地问道。 “张神医您不知道?”吴才华神色怪异的看着他。 张晨摇了摇头。 “刚刚那位君小姐,正是我们金陵市衙门的府主,君望唯一的女儿。” “她的叔叔还是国家保卫局的副局长!” 吴才华对着张晨解释道。 听到这里,张晨的心里有些震惊了。 他没有想到,君初烟的背景竟是如此的不一般。 但张晨的心里又对君初烟肃然起敬。 有这样的身份背景,如果是一般的人,早就找关系调到那些大部门里去了,哪里会像君初烟这样,还呆在一个小小的衙门里当一个普普通通的衙役。 “张神医,你看,我们还需要做些什么吗?” 吴才华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嗯,基本上没有什么事情了,你们将这里打扫一下吧。” 张晨指了指刚刚龚庆泽吓尿了的地方,捂着鼻子说道。 “遵命!”吴才华急忙让手下去打扫了起来。 张晨这才缓缓地走到了谭芷灵的面前,用手轻轻的摸了摸她脸上的巴掌印,声音柔和了几分。 “疼吗?” 谭芷灵柔情似水的看着他,微微地摇了摇头。 “走吧,去你房间里,我给你治疗一下。” 张晨看着谭芷灵手脚上都被绑的绳子勒出了红红的印记,顿时皱了皱眉。 谭芷灵见张晨神色认真,也没有拒绝,微红着脸点了点头,拉着张晨的手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 只留下吴才华带着那些小弟正在打扫着客厅。 刚到房间里,谭芷灵就迫不及待地扑进了张晨的怀里。 那樱桃般的小嘴仿佛自带追踪一般,直接精准的将张晨的嘴给覆盖住了。 张晨看着沉醉其中的谭芷灵,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也只好任由她继续亲吻下去了。 过了一会,谭芷灵这才媚眼如丝地将嘴从张晨的嘴上拿开。 “好啦,让我来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什么伤吧。” 张晨摸了摸谭芷灵的脑袋,语气中带着宠溺的说道。 这种感觉在谭芷灵的心里很奇怪。 她明明已经三十多岁了,但是在张晨的面前,却依旧被他像一个小女孩一样的对待。 关键她还不排斥这样的行为。 但如果张晨知道她心中所想的话,那一定会给她一个大大的白眼。 张晨可是东华仙医,虽然说他身体的年龄只有25岁,但是他心理年龄可是多达上千岁。 谭芷灵和他一比,当然是小女孩了。 谭芷灵乖巧地听从张晨的话,趴在了床上。 张晨看着那些被勒出了血痕的印记,眼里闪过一丝心疼。 将体内的仙医真气调转在手上,将手缓缓地放在了谭芷灵被勒出血痕的地方。 过了几秒钟,一道清凉且带着一丝丝痒的感觉从谭芷灵的手腕处传来。 让谭芷灵不由得惊呼了一声。 “没事,这是我治疗时的正常反应。” 张晨怕她担心,便急忙解释道。 “我没事,只是感觉有些冰冰的、痒痒的。” 很快,张晨就依次将谭芷灵另一只手腕和其他两只脚腕上的血痕给一一消除了。 “哇,你这是什么治疗手法?竟然好得这么快,连疤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