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杜茹茹,和他八字不合!
霉运透顶!
他深呼吸,深呼吸。
痛到呼吸都是绝望的!
冷炎的双手扎满了刺,鲜血淋漓。
“姑爷,您快点出来吧。您身上的伤,要好好处理。”
“我……知道了!”
冷炎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艰难地爬起来,视女佣为洪水猛兽,非要找个男的来给他处理伤口。最后还是福伯起来披着衣服给他处理的。
冷炎到现在也不知道是自己脚滑了,还是那栏杆有问题,为什么他会摔下去。
最后只能归结于,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
“姑爷怎么会大半夜去后院散步?后院也有灯。”福伯拿着镊子,将冷炎手里扎的刺给拔出来。
他慈眉善目的,态度也很温和,看着是真的很担心。
“我……我就是觉得白天惹怒了小叔,惴惴不安睡不着。福伯,小叔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冷炎在他面前表现得很卑微。
他知道这老家伙是贺家的忠仆,他知道的内幕可能比贺承泽还要多。
“先生特别宽容。既然允许您和小姐结婚,那就是接受您了。”
“真的么?小叔他很介意我是小三。”
“难道不应该介意么?姑爷都做了小三,别人说上两句也无妨。本就是发生的事,又不是胡编乱造。”
死老头子。
说话这么难听,偏偏他还不能反驳。
“姑爷忍着点,您这伤口得消毒。”
福伯将镊子放到一边,擦了擦他手上的血迹。
随手就拿起了一瓶消毒酒精,往冷炎的手上倒。
“啊啊……”
一阵鬼哭狼嚎。
那刺激性十足的酒精沁入到伤口中,酸爽。
福伯还紧紧捏着他的手,不让他挣脱。冷炎突然在一瞬间觉得这死老头子的笑容有点渗人,这是错觉吧。
“姑爷,忍忍就好。”
福伯没有那么轻易放过他。
“姑爷,你身上还有刺么?”
“没!没有了!我没事了,我先回去睡觉了。”
“那您晚上别到处跑了。”
“我知道了。”
冷炎发誓,他绝对不会乱跑了。
他飞快地离开了客厅。
福伯笑了一声,他走到了厨房和人交代了两句,说他们准备点宵夜送到后院去。
蒋先生今天也辛苦了。
他在后院蹲了两天了,今天终于给了点教训。
有些人的狼子野心是怎么都掩藏不住的。
第二天。
沈晚星出了一身汗,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睁开眼又在贺西洲的怀里。
趁着对方还没醒,她立马掀开被子准备离开他的身边。
贺西洲勾住了她的睡裙裙摆。
“跑哪里去?”
他刚醒过来,声音性感带着磁性。
“松开,要走光了。”
她的睡裙本就不长。
“那就走光。”
贺西洲的手指绕了几圈,将她拉了回来,“你和我还客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