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任务,她的任务是生下贺西洲的继承人,而不是赔上一颗真心。心这种东西一旦交到别人的手中,就是将自己的尊严也交给对方。对方可以随意地处置随意践踏,她会被情感操纵成一个提线木偶。
难道苏浩澜的例子,还没有让她吃够苦头么!
她将人都打发了出去,拿着消毒棉签处理自己手肘上的伤口,擦破了油皮接触到刺激的酒精,她几乎疼得克制不住。
唰。
浴室门被拉开,高大英俊的男人和那略微低矮的浴室门格格不入。
沈晚星别过脸去,不搭理贺西洲。
她还没有和自己和解。
贺西洲将她手中的棉签抢了过来,放到了一边。
“贺西洲,你究竟想干什么!”
沈晚星愤怒地质问道,“这是我的房间!你无权进入!”
“你进我房间勾引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那是我的房间。”
“你!”
她无话可说。
贺西洲慢条斯理地将衬衣袖子一层一层地卷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
沈晚星的心提了起来,他一副要打架的阵仗。如果他真的生气她伤害了陆纯和她打架,她这小身板怎么可能抵挡得过贺西洲的攻势。
“贺西洲!”
男人的手臂露出了完美的肌肉线条,伸手便将她翻了身。
沈晚星正面朝下,趴在床上。男人的一手按在她的腰部,她就像是乌龟一般翻不了身。
“贺西洲你要干什么!”
唰一声,干脆利落。
她的半身裙拉链被拉到了底……
“贺西洲!禽兽!”
她气得双眼通红,又直又细的长腿往他的身上踹,可是怎么都踹不到这个男人。
“你干什么!”
她的上衣,短裙,全都被扒了下来,丢到了一边。
沈晚星的脸颊绯红,又气又恼,偏偏这男人还不肯让她盖被子。她伸手要扯毛毯,却被他紧紧地抓住。
男人又将她翻了一个面,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这才松手。
沈晚星得空立马裹住了小毯子,警惕地看着他。
贺西洲毫不在意,他从头到尾都是冷着一张俊脸,让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他将医药箱里面的跌打药水拿了出来,缓缓转开盖子。褐色的液体倒入手心,揉搓发热,淡淡的药味散溢了出来。
“你走!”
沈晚星有点害怕。
贺西洲伸手抓住了那只完好的腿,往下一拉,她整个人被迫躺在了床上。
“贺西洲你混蛋,我……啊!”
他发热的大掌按住了她扭伤的脚踝,用力地按压着,沈晚星疼得眼泪都落下来了。
“你放开……”
“太疼了。”
她的那点怒意被疼痛转移,他的动作顺畅如同行云流水一般,看上去就没少干这事。贺西洲将她的表情收入眼底。
“我再饥渴,也不会现在办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