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她连忙捂住嘴:“哎呦,我不该说这些的,这都是客人的私事。”
曾思芫脸色更难看了。
于娴娴:“曾小姐,您怎么了?不舒服吗?”
曾思芫努力保持淡定:“我没事,我没事。关于屈先生婚礼的事,你能再多说一点吗?我很好奇。”
“其实我了解得也不多,”于娴娴思忖到,“屈先生本人应该挺满意这次婚礼的吧?听说新娘子是个才女钢琴家?这点挺好的,屈先生脾气不好,心理医生也说多听钢琴曲对他有好处。”
于娴娴:咳咳,编得我自己都快信了。
曾思芫听她这么说,更加坐立不安。
曾莉安是学钢琴的,她却是一点都不会。在乡下能坚持到大学实属不易,哪还有条件学钢琴?
就算她现在再努力,就算屈训庭没见过曾莉安的脸,婚后也肯定暴露!
长痛不如短痛,应该现在就找他说清楚。
曾思芫暗自下了决定,焦急地问:“你能帮我再去看看吧?如果屈先生醒来,请第一时间通知我。”
于娴娴:“当然可以。”
她安抚似的笑了笑,站起来离开。
她绕过悠长曲折的走廊,发现电梯口附近有些骚乱。
定睛一看,却满是惊喜——真是瞌睡来了就送枕头,这不是曾家的父母吗?
曾思芫是半夜逃家,现在最着急找到她的就是曾家的人。大概这两人是听闻曾思芫的消息,一路杀到珠朗酒店的。
这不,直冲顶层而上,被保安拦截了。
于娴娴连忙上前:“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