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单膝跪上床榻,又重又狠的亲了下去……
……
门一开一关,屋内刚刚在极度的疲累中睡下的女人便消失在了视线中。
守在门外的婢女忙后退了几步,慌张道:“殿下,长公主请奴婢们前来请王妃去训诫堂继续抄《女戒》。”
容卿薄整理着外衫,淡淡道:“王妃刚歇下,待她醒了再说。”
顿了顿,又看向月骨:“你去膳房给王妃备些饭菜热着,待她吃过后再去,今日便不用陪本王去宫里了,在此守着王妃。”
一边的婢女低着头不敢吭声。
这哪里是来公主府听训诫的,分明是来玩的嘛。
容卿卿一听说她还在睡,一盏茶刚泡好的茶怒的直接摔在了桌上:“放肆!她当公主府是什么地方?都卯时了还不起,还有没有点规矩了?!”
婢女忙道:“回长公主,奴婢听摄政王殿下的意思,似乎是……是殿下离开时,摄政王妃才刚刚入睡……”
“……”
一句话,叫容卿卿更是面色一阵青一阵白。
知道他独宠姜绾绾是一回事,但他成亲这么久不曾碰过其他妾室,她还以为是他自控力多么强,不想到了姜绾绾床上,竟是这般纵欲不堪!
她拍桌而起,怒道:“你请不起她,那本宫便亲自去!”
婢女大气不敢出一下,忙跟了上去。
自然在门外便被月骨拦了下来。
容卿卿不敢相信他竟连月骨都给她留下来了,顿时怒极反笑:“怎么?薄珩是觉得本宫心肠歹毒,要趁他不在害了他的王妃么?”
月骨立刻恭敬道:“回长公主,殿下吩咐,说是王妃性子不够温顺,怕误伤了长公主,便要属下留下来护着长公主些。”
一听他这么说,容卿卿的怒火这才稍稍平息了些,深深呼出一口气,对身后的婢女道:“去请王妃起床,本宫要她抄《女戒》,抄了一整天,连这点规矩还未学会?”
月骨不动声色的挡在门外,依旧恭恭敬敬的态度:“长公主垂爱,但王妃常年生活在三伏,这些规矩学起来也费心神,若精神萎靡,便是抄了《女戒》也不够诚心,殿下自然也是希望王妃能快些将规矩学起来,不叫长公主忧心。”
容卿卿面色便有些冷了。
他话说的漂亮,但话里话外无非就是想让她回去,叫他们家的王妃继续睡,最好睡到日上三竿去。
“若本宫定要她立刻起来去训诫堂呢?你要强行阻拦?”她厉声问。
月骨垂眸:“还请长公主莫要为难属下。”
“若本宫今日就铁了心要为难你呢?”
“长公主莫要为了与王妃的一时意气,伤了与殿下的和气,殿下忧心前朝,白日里辛苦的紧,若回来了瞧见长公主与王妃闹得不快,心中定然也是不快的。”
“……”
容卿卿窒了窒。
月骨一句话,拿捏到了她的要害。
没错,眼下她最在意的,也只有薄珩能顺利登基,其他的……她都可以暂且忍耐。
这么想着,还是咬咬牙冷哼一声,甩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