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楚也没说不让徐银山进来。
那么点事,陈楚楚还不至于嫉恨到现在,在王怜花的催促下,喊了声爸,陈楚楚先开了口,王怜花把人喊进来,又问徐银山吃饭没有,徐银山这个点过来,哪里来得及在家里吃饭,王怜花去厨房拿了副碗筷出来,让徐银山坐下吃饭。
徐银山注意到徐凌的腿,关心的问了几句,徐凌说没什么大事。
徐银山本来就没什么话,坐在那也是闷头吃饭,一顿饭吃完,王怜花收拾了桌子去厨房刷碗,又洗水果出来给徐银山吃。
徐银山坐在沙发里,没着急走。
见状,陈楚楚推了推徐凌,“你爸好像有话要说,你去问问吧。”
免得徐银山一直枯坐在那。
她则转身去了厨房。
王怜花正在刷碗,瞧见陈楚楚进来,忙说:“里头这么小,你去外面待着,挤进来干啥,这里不用你帮忙。”
陈楚楚下巴朝外头点了点,“你没发现我公公藏着话呢,我估摸着还是徐宝山家的那点事,徐峰是救了回来,可徐宝山不是不见了吗?还有欠的赌债,听说借条上面有徐宝山签字画押,那这债躲不掉的。”
王怜花都不知道该说啥好了,徐家那三兄弟,徐金山虽然没本事,可人家至少安分守己,就徐宝山那一家子,真是能惹事。
“你说这徐宝山不会被人逮到,死在外头了吧!”
“谁知道呢,”陈楚楚剥着瓜子吃。
外头,徐银山是在和徐凌说老徐家的事,好不容易把徐凌盼了回来,徐银山原本是想让徐凌和他一块回梨花村看看。
可徐凌的腿伤成这样,肯定不能回去。
“你爷爷他们又来城里找我了,想让你想办法把你小叔找回来,还有那笔赌债的事,上头有你小叔的签字画押,那些人说就算闹到派出所,他们也占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经过那次扁豆带人捅了一个赌博的场子,那些人大概是知道徐家有人罩着,不上门来闹事了,就是每天到徐家坐坐喝杯茶,不动刀动武,但意思还是那个意思,还钱呗。
不还钱,他们就天天来家里坐,吃饭带喝茶。
江桂花平时在村里横,哪里横得过这些人,江桂花赌气不给他们煮饭,他们就自己烧,反正家里有米有菜,江桂花不是还养了鸡鸭嘛,那些人今天一只鸡,隔天一只鸭的,吃的十分尽兴。
报警管用吗?
人家又没打打杀杀,来家里做客而已,派出所的公安把人赶走,人转个身又来了,派出所的同志总不能只为江桂花一家人服务吧?
而且人家没动用武力,也不能把人抓起来。??
“他们知道你们从京城回来,原本桂花就要找过来,被我拦了下来,我先来问问你,有没有办法能解决这件事。”
徐凌说:“如果小叔不跑掉,这事还有办法,赌博是违法的,如果小叔能证明那些钱是赌桌上面欠的,还能想办法取消,但小叔跑了,这事就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