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六分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随即接通了电话。
一接通电话黄胖子淫荡的声音就灌进我耳朵里:“方老弟晚上有空吗?”
我心中窃喜嘴上却含糊地问道:“是黄大哥啊有事么?”
“没事晚上出来放松下七点半我在‘丽华’等你不见不散。”黄胖子在那头干笑两声旁边似乎还有女子的娇笑。靠这烂人还真会过日子这会儿又不知道抱着哪个妹妹在逍遥快活。
虽然不知道具体有什么事但黄胖子叫我去肯定不是纯粹请我“放松”那样简单不过跟他打交道貌似我还没怕过当下便满口答应下来。
挂了电话我和六分一合计决定让六分晚上跟我一起去有什么事也好随时沟通。
晚上七点半我和六分如约出现在黄胖子的老窝——丽华会所。
黄胖子看见六分的时候微微愣了一下看了我一眼旋即堆起笑脸热情地拉我们入座。
等待上酒和果盘的时候黄胖子说他要上洗手间离开了一下。他刚出去一会儿六分那瓜货也说尿急要去解决问题。妈的都是懒牛懒马。
正一个人坐在房里无聊手机短信声音响了起来。我一看咦是六分那瓜货的在厕所短信莫非他比老子还无聊打开一看:“黄胖子躲在过道打电话。”
奇怪了打电话还要用尿遁作借口?黄胖子莫非在玩什么古怪?左思右想我都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索性不再动脑筋。
又过了一阵六分跟黄胖子两个勾肩搭背地走进屋来。靠两个瓜货表面上看起来一团和气、相逢恨晚其实肚子里都在各自打着算盘。人生如戏不是你骗我就是我骗你真***没意思。
酒水上齐后照例要先聊一些没营养的话。好在不到五分钟包房的门开了三个年轻貌美的小妹鱼贯而入。我粗略瞄了一下都有八十五分以上也不知道黄胖子到哪去物色这么多mm。
呀嗬瞧这阵势黄胖子还真是纯粹请我来“放松”的。既来之则安之黄胖子一番“好意”我和六分自也不能辜负他。
在几个靓妹的娇笑声中我们觥筹交错喝得相当尽兴。黄胖子果然只谈风月不说其他。只是快结束的时候有个人敲门进来递给他两个黑色手提皮包。
黄胖子把两个皮包扔给我和六分笑嘻嘻地说道:“两位小兄弟这是哥哥的一点心意。”六分拿眼看了看我见我坦然收下便也有样学样毫不客气地笑纳了。
原来刚才黄胖子溜出去打电话就是为这件事啊我心下释然不过隐约又有点儿不安。六分把这个皮包一收可就算彻底上贼船了前路是明是暗还未可预知我也不知道拉他入局到底是对还是错。
我朝六分看了一眼那家伙正和身旁的美女调笑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这家伙一旦疯起来做事的手段比我狠比我准既然答应参加这个游戏想必也是衡量过利害的。想到这里我才稍微心安。
喝完酒黄胖子提议再安排点儿“余兴节目”换了雷管、战魂那几个瓜货肯定一拍即合不过我实在是提不起这个心情便婉言谢绝了。六分也说要搭我的车回去呃这家伙最近好像安分了很多我揣摩着是张蓉蓉调教有功。
走出丽华会所的时候我们都喝得差不多了黄胖子把我们送出来两只手分别搭在我和六分肩上笑得象一头老狐狸。“今天没耍舒服改天再补上。”
我拍了拍手中的提包笑道:“瞧你老哥说的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了。”
“见外了不是?我们哥仨都是自己人自己人。”
靠老子倒了八辈子霉也不会跟他这种老狐狸做“自己人”。我心里对那黄胖子很鄙视不过看在“礼物”的份上我也只好陪笑了两声。
后来我才知道在这晚除了那两个皮包黄胖子那个挨千刀的还另外给我和六分准备了一份“大礼”一件我们谁也没想到的“大礼”。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回家的路上六分打开手提包一看里面是厚厚一沓百元钞票。初略一数足有五万元之多。我和六分一人一个提包也就是说总共有十万元。嘿嘿黄胖子还真舍得下血本。
当然他“仗义”我们也得拿出点诚意来。于是我示意六分给黄胖子打了一个电话将我们下午分析的那些名堂全告诉了黄胖子。至于黄胖子听不听从我们的建议那是他的事我们也不能强迫他转变经营思维。
隋源入主翔龙这件事对我们翔运这边似乎没有什么影响我照样每天按部就班的该做事就做事该溜号就溜号。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我去接田甜下班。刚在翔龙公司楼下停好车想站到车外抽根烟一出车门便听见后面有人叫了我一声:“方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