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来新公司需要的不是学历高、能力低的书呆子要的就是业绩至于过程么各人有各人的方法倒不必太过在意。用伟大的情圣“不死”的话来说勾引只是一个过程能否上床才是硬道理。
磨着夏姐给我准备了1o个面试用的试题我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颜惠茹不是要我准备面试的试题么?我明天上午正好可以借口准备面试考题不上班嘎嘎。我计划明天拉雷管陪我再去练练车最近我的驾驶技术已经熟练了很多至少雷管那瓜货的脸不再皱得象核桃壳了。抓紧再练几把应该说可以拿证了。
坐电梯回自己办公室的时候手机就响了起来。看看来电号码是黄胖子打来的电话。这个时候找我多半是国土局那事有结果了我接通了电话刚“喂”了一声电话就断了。
我抬头看看电梯里“信号已覆盖”那个牌子心里一阵郁闷。靠盖毛啊。
好不容易等电梯慢慢摇到了二楼在过道上不方便说话我等回到办公室才拿起座机给黄胖子回了电话。
“黄大哥啊刚才不好意思在电梯里没信号。”我给他解释了一声。
“呵呵没关系这是你新办公室的电话吧?”黄胖子嘎嘎干笑了两声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兴奋的样子。
果然黄胖子没等我答话继续说道:“国土局的报批手续办下来了方兄弟你的手段还真不少嘛。”
“嘿嘿一点小意思举手之劳。”我谦虚了两句心里暗赞黄胖子耳目灵通居然第一时间就知道是我出了力。
“你我兄弟就不用谦虚了。对了那套房子我已经叫人整理好了老弟你随时可以入住。”
黄胖子办事果然利落。我心中一喜随即对他表示了感谢然后约好第二天就去接房办手续。
挂了电话后不知怎的我有些恍惚一种不太真实的眩晕感笼罩着我。都说合格男人的要求是“五子登科”票子、房子、车子、妻子、儿子一样不能少。票子么我虽然不多但是跟大多数参加工作没多久的工薪阶层相比六位数也不算太少了;车子和房子么似乎也是伸手可及;想到妻子田甜那娇羞的俏脸又浮于面前妻子来了儿子还会远吗?如此人生不说大富大贵也算比较圆满了吧?
只是这一切来得委实太顺了顺得让我有些心虚生怕明天一觉醒来现这一切只是一场yy的梦。
为了克制住脑里不吉利的想法我给雷管打了一个电话喊他出来练车他却说正跟怒斩、六分在快活林斗地主走了就“二缺一”了。听他在电话里心浮气躁的口气绝对是输红了眼想翻本。这个瓜货也不想想六分是啥子脑袋怒斩也不是省油的灯跟他们打不把他的“三枪”牌内裤输掉都算运气。
被雷管这瓜货一说倒勾起了我的牌瘾妈的趁雷管这“菜背篼”还没被六分和怒斩榨干之前我多多少少也要分点儿羹不是?当下我以最快的度溜出办公室叫了一辆的士直奔快活林。
嘎嘎银行卡、Ip卡、Inetbsp;快活林下午没什么生意只有几桌人在喝茶斗地主我进去怒斩办公室时几个瓜货正斗得正兴起。怒斩和六分面前的打火机下面轧满了厚厚一叠纸币只有雷管那厮额头上流光溢彩的看不分明走近了才现上面写着龙飞凤舞两个大字左边是“苦”右边是“瓜”煞是好看。
趁雷管拿出皮包掏钱的时候我瞄了一眼貌似还有几张红色的纸币于是赶紧强烈要求加入战斗。到吃晚饭一清帐我居然也赢了三百多块。
晚餐就在快活林吃的套饭怒斩在席间踌躇满志地跟我说他想把生意再做大一点儿引进一批“牛郎”。
呃怒斩这家伙真是做生意的料。现在有钱的寂寞少*妇多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这项业务肯定应该大有市场。说不定雷管、战魂之流还巴不得有这个机会呢可惜就是长得有点“原生态、后现代”估计富婆们也不会点他们出台。
雷管见我拿眼睛看他心虚地冲我嚷道:“眼镜你看我作啥子?我不当小白脸啊!”
六分忽然插话道:“那是你当不到你要有那条件早就下海了。”取笑完雷管六分又一本正经地把头转向我:“你们单位是不是后天要面试新人。”
呃?不是吧六分什么时候关心起我的工作来了而且居然连这种内幕都知道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他接着说了一句:“我要来面试。”
咳……咳咳我被他的话吓了一跳一块水煮肉片哽在喉咙里辣乎乎的呛得我好难受抓起桌上的茶杯咕噜咕噜灌了几口茶。
“你要来面试?”慢慢缓和过来后我狐疑地望着六分问道。
“我向你学习啊找个正经工作混混。”六分说得很轻松好像找这个工作是给翔龙集团面子似的。
我确信六分不是在开玩笑后仔细想了一想这个疯子说不定还真的适合做这个再说以我现在的能量把他弄成助理或左右手也不会太困难以后在公司身边多个自己人还真是有益无害。于是我便对他说道:“算你小子运气好这次考试我是考官之一想知道面试考题么1oo元!”我说着得意地指指自己的脑袋。
满以为六分会向我讨要面试题目哪知这家伙对老子比划了一个中指道:“你倒给我一百块钱我还要考虑一下呢。不要给我说题目我要凭各人的实力进去。”
靠就算拽是一种美德也不用这么无限挥吧?郁闷六分这个疯子总是不按牌理出牌报了名也不早说否则打死我也不会和夏姐打赌了。遇上六分这疯子我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第二天上午我先到公司将夏姐为我准备的考题交到了颜惠茹手里然后我才按照和黄胖子约好的时间准时来到静竹花园。
原本我想把田甜带来房子的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先不跟她说一来想给她一个惊喜二来我也不愿意让她知道我和黄胖子私底下的交易。我说房子是八万元买的小妖精会信才怪以她的脾气肯定要打破沙锅问到底而我也不可能跟她详细解释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