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会下楼来迎接你大驾么?说你傻还真的是傻。”这句话反复在耳边回荡头晕的厉害苦苦用手支撑着电脑桌才不至于跌倒。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蜷缩在被窝里也感觉到天旋地转。闭上眼悲从中来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爱情似流沙转瞬间就从我手里滑落余下我一个人空染相思满河床。一次情灭便多一次伤痛或许这就是我方休今生无法更改的宿命。
“方休你对爱愚昧应该被判死罪。”前女友的话不知从记忆的某个角落冒了出来恶魔一般在不停的诅咒着我。
去***爱情!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神伤之下我沉沉睡去。
“嘭嘭嘭”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闹醒。肯定是不死来了一群朋友中只有他或残剑才会这样野蛮地敲门。
“有完没完?”我吃力地坐起身来张口喝骂却意外现自己说出的声音小得可怜不死在门外根本不可能听到。
起床后晃晃摇摇地走到门前在打开大门的同时我就忍着嗓子痛骂出声来:“瓜货。”
话音刚落我已看见来人门外哪有不死?印入眼帘的是田甜那张娇嗔的容颜。
“是你?”我陡然一惊声音都有些颤抖旋即狂喜万分。田甜来看我了否极泰来荣辱自古周而复始古人诚不欺我。
田甜见我堵在门口眉头微皱不悦地说道:“不欢迎?”
我连忙闪身让田甜进屋她的到来让我意外之余多了几分欣喜连重感冒、烧也仿佛好了几分。
田甜进屋后随手把提着的一个塑料袋放在了电脑桌上四处看了一下坐到了椅子上。我关好门返身坐到床上不安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我和田甜谈恋爱没多长时间有空闲都多半是陪她看电影、逛街之类田甜没有到我住的地方耍过一次。有一次晚上送她回家坐车经过我租住房屋的楼下我也只是指着楼房说我住在上面。虽说是恋人关系可晚上时间不恰当也不好邀请她上楼来耍。
田甜听到我问话没有回答也不知道她听清楚了我的问话没有。于是我尽力提高了音量又问了一次。
田甜白了我一眼说道:“你以为都象你这样傻啊?”说罢端起我电脑桌上的水杯走到放在墙角的饮水机前接水。
我以为田甜想喝水连忙站起身想去帮忙。刚挪动两步田甜转身用不容置疑地语气说道:“你坐下。”
我乖乖依言坐回床上。田甜接了水小心翼翼用嘴试了试温度走回电脑桌前从塑料袋里拿出七、八种药品看了一会儿取出1o多颗颜色各异的药丸一手拿杯子一手托着药丸走到我面前。“把这些药吃了。”
我没说话接过药丸分两次和水吞下肚去。我不知道是些什么药丸猜想是一些治疗感冒、烧的药品。
田甜放好杯子后坐到了我旁边说道:“烧没力气你还是睡一会儿吧。”
我迟疑了一下没动因为我怕自己一躺下田甜就会告辞离开。
田甜见我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竟仿佛猜到我心里在想什么好笑地看着我说到道:“你躺下休息我请了半天假不会走的。”有了她这句话我才放心地躺回了床上。
“乖乖坐过来一点儿。”我侧躺着对田甜说道。
田甜挪了挪身子坐到了床头。我伸手抓住她左手拉进了被窝里只有抓住她的手我心里才会觉的踏实。
我想和田甜聊一会儿天可苦于脑袋昏昏沉沉的没有精神不一会儿竟再次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