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的婚礼在所有人祈愿之中举行了,而且在安先生的大力维持之下,结束了。
当甘轲扶总算摆脱那些趁机报复的朋友哄闹,她也已经完全瘫在了举办婚礼的酒店床上。
今天的婚礼能赶到的几乎都赶到了,就连之前几次推脱晚归的昆也及时赶到,虽然她来不及和很久没见的好朋友一个个的叙,却也不失为不错的一天,如果没有穿着那累死人的恨天高,虽然美丽,却着实束缚人的礼服的话。
;我竟然不知道,单单一个婚礼就能把人折磨成这个样子?谁说婚礼是一个女人最轻松最愉快的一天来着?
安流槿将身上的礼服外套脱下,挂在酒店的衣帽架上,看着一身礼服头发还没取下的她就那样躺下,十分无奈。
;你不觉得他们对你已经很手下留情了吗?尤其你那个青梅竹马往你旁边一站,几乎没人敢惯你喝酒,而相对的,我差点没给你那些朋友灌死。
想到筵席上卫文青阴阴的一句今天新娘杜绝喝酒,新郎随意,将所有人的酒杯全推向他,甘轲扶便十分愉悦的翻身爬起来,改为趴在床上,看着脸上难免还有些暗红的某人,幸灾乐祸到。
;谁让你之前欺负我来着?他们不抓着这个机会帮我报仇等到什么时候?而且阿青也是知道我如今身体是不能见酒的,不把酒杯推给你推给谁?而且你也没醉呀?可见你这个新郎挡酒是比她这个伴娘挡酒有用多的。
安流槿甩了领带,又将领子上的两粒纽扣解掉,梳理整齐的头发拨乱,这才松了口气一般,叉腰无奈对一点不知道心疼丈夫的她道。
;我当然不能醉,上次的新婚之夜就给你连连昏睡了那么久糊弄过去了,这次怎么着也得补回来。
甘轲扶纳闷。
;我以为你已经补回来了?
安流槿挑眉,颇为认真道。
;能一样吗?
;别……
甘轲扶好笑间,他已经朝她扑来,甘轲扶只来得及翻个身挡住他满是酒气压下来的吻。
;等等,等等,你不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吗?
安先生给她挡的有点不耐烦,抓掉她推着他下巴的手,眉头染上怒色道。
;你肯配合点什么都没少。
甘轲扶却不这样认为,脑子迟钝间,意识已清明,认真的看着他道。
;不对,确实少了一个。
安流槿捂头,他感觉自己这一次的新婚之夜貌似也要泡汤了?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听到门铃声响起,两人对视一眼,安先生摆明不想去理外面那些事。
;我们继续,成不?
;别闹,快去看谁。
甘轲扶推着他去开门,安先生重重叹了口气,只好拖着突然沉重起来的身子去门边。
从猫眼里看到确实没问题后,他脾气不甚好的拉开门对外面那个明显一脸怨气,和他却有着99%相似度的年轻人冲。
;玩也玩了见也见了,这么晚了你不送那几个孩子回去还在这里晃什么?
;昆吗?
甘轲扶一听他这个语气,就知道来的是谁了,连忙从床上跳起来,还赤着脚就直接提了晚礼服的裙摆奔出来了。
本来昆见开门的不是自家妈妈还要面对安先生的臭脸已经怨转怒了,听到甘轲扶急奔而出的声音更是理直气壮了,当然,这怒气,也只针对了安先生。
;我知道打断你的美好时光很不人道,不过我真的很想问问你,你跟着我妈回来也有一个星期了,我妈的娘家人和那么厉害的一起狼友都给你摆平了,你怎么就没想着先摆平你最危险的情敌?
他转个脸,让他看看自己有脸下方的轮廓上,那明显刚被人拳头伺候过的,然后又指了指有点不正常红的鼻子,还有被头发掩住的破皮的眼角。
;看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全都是被你情敌打的,我真不明白了,你把他们的肉抢跑了怎么尽我这个儿子替你收单买账?你难道不该对我解释一下吗?我是觉得应该没啥事了才敢踏足这里的好不?不是专门回来替你挨打的。
甘轲扶也看到他脸上的那些伤痕,无比心疼的摸了摸看了看。
;可怜的娃,拳头还是一样重的?你苏叔他们还挺有默契嘛?
昆更心塞,给她误解纠正。
;你儿子一个人打的,然后那两只就在旁边看着。
甘轲扶一愣。
;盖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