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直接的没见过这么直接的,果然这位夫人已经对她忍到一定程度了吗?一定要是她看得上的女人,才能配得上她的宝贝儿子?
她微微瞟了眼她身后被人开启,又突然停住的门缝,底笑。
可这些在安先生那里,貌似不是这样的?
;我是能逃得掉,可以说只要我愿意,他能抓我多少次我也能逃掉多少次。
握在门把上的那只手顿了顿,渐渐的握紧。
甘轲扶话锋一转,挑衅的对着贵妇问。
;可是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听你的,明明知道已经不可能让他放弃了,还要去做无畏的挣扎?毕竟我如今已经是他的妻子了,也不再是之前的关系了不是吗?
她挑挑眉,嫣红的眼尾染上几分轻浮,貌似在故意气这门楣门外的人。
;而且现在我发现,你儿子在照顾人方面其实还挺有一套,我挺受用,他如果能够一直维持这种还算不错的好丈夫模式的话,我其实是不介意我的配偶栏上是他安流槿还是其他安某人的,反正就如他所说,我可能这辈子也爱不了人,也没人能接受得了我了,那在他对我还不错的情况下,我为什么还要离开他?
果然贵妇不能平静了,直接变了脸。
;他是你的丈夫,你当他是什么了?
甘轲扶毫不犹豫回击她。
;我还是你儿子选定的妻子呢!你又当我是什么了?
微微眯眼,她笑的很是扎眼的又来刺激这个贵妇。
;还是说,只有你认为可以帮的了他的女人,才能让你认可,当个平等的人来看?其他即便是你儿子自己选的女人,也不能在他身边?
贵妇咬了牙,紧紧的握了握手中的披肩,只隐忍道。
;你以为你和她有什么区别?
甘轲扶笑,仿佛这个问题在她而言再简单不过了。
;有,她爱他,我不爱,所以如果真有你拿来要挟我的那么一天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出卖他来保全自己,绝不会让陪他一起死的那天到来,所以你用来对付雯姐那一招,对我没用,我也无须在意。
安母气愤不已,自己的儿子娶个女人这么没心没肺,也不愿为他多考虑几分,是个做母亲的都不会允许这样的儿媳妇继续在儿子身边待下去。
;你以为你能给他什么?
甘轲扶又笑,这次笑的都有些无力了,仿佛这位婆婆一连质问了她几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
;我能给他的很多呀?一个平静的世界?而不是让他回来就面对絮絮叨叨的压迫和亲情催逼。给他一份安心的晚餐,而不是让他在自己的家里,都要防着是不是有人给他投毒放药。再比如,一个可以好眠的臂腕?怀抱?而不是让他梦里都要担心被自己至亲的人威胁。
略微倾身,单手撑脸,她十分闲情逸致的对对面已经没办法直视她的贵妇说。
;我能给他的很多很多,所有你这个母亲给不了,不能给,不愿意给的,我都能给。只要是在他同样信任我的情况下,无论时光多久,我都能给。你还想和我比什么?实际上你没必要和我比。
她讥笑,丝毫没有欺负老人的罪恶感。
;更准确的说,你根本没什么可以和我比,即便你再不愿,儿子终究是儿子,不是丈夫,你掌控不了一辈子,认不清这个现实,你永远不开心,找罪受,是你自己的事,我绝不会再让雯姐身上的事,在我这重演,你有意见,对我这个儿媳妇不满,找引起这一切的你儿子去,你能让他离婚,我就能永远不出现在面前。
贵妇已经被她这席大逆不道的话气的不能好好言语。
;你,你简直是最恶劣儿媳妇!
甘轲扶笑的更是愉悦娇颜生花。
;这点你儿子早比你清楚了,可他就是喜欢我这点,怎么办?
安母气到无语,情绪崩溃到极点反而更加清晰,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坚决不让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弱下来。
;乔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在婚礼上想必你已经很清楚了,你这样的女人,有一天他腻了,绝不会多留一分情面,主动离开好过让他弃你如履要好,建议给你了,听不听,在你,就算看见你我会心里眼里不舒服,等的,也不过有限的时间罢了,而你,在离开他后,估计很难再有希望的日子吧?
甘轲扶歪着躺下来,单手撑头,甚至有些妖娆的挑衅这个婆婆。
;不妨等等看,是你期望的那天到来的快一点?还是我没有希望的日子到来的更快点?
对于这女人的任性张狂,安母彻底没有办法,虽然她很想将她拖起来教教她如何才是和长辈好好的说话,她哈没分散的理智很清楚的告诉她,虽然她并不算柔弱的身板,却未必有办法将这个能把一个大男人撂倒的小身板给拖起来教训。
和她再多待一秒她感觉都是一种折磨,贵妇傲然起身,藐视的扫过毫不注重边幅礼貌的她。
;那就等着吧!
回身,门口公然立在那里的男人却让她险些脚下不稳,不是说,要到晚上才能勉强回来的吗?
门口,安流槿抬起,扫来的目光淡淡。
安母心里打鼓。
他,究竟听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