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轲扶抬头,着实不太开心他还真将她当做小孩子了。
;别这么说好不好?好歹我将五个孩子带大了呢!
安流槿完全顺着她来,又捏捏她很招人捏的,有点肉肉的脸。
;是!你本来就是绝无仅有的女人。
甘轲扶开心了,安流槿握住她的手,十分享受她纤细漂亮,如玉在手的骨感,转而又道。
;不过扶儿,我不用你为我洗衣,甚至做饭,甚至其他妻子需要为丈夫顾虑的一切,你只要待在我身边,久一点,再久一点,不要腻我,就足以了。
甘轲扶皱皱眉,不太敢相信他真这么没追求。
;对我你就真那么没要求?
安流槿想了想,突然颜色一正,笑意有了丝邪气。
;也不是。
略略起身,到她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甘轲扶整个脸到耳根,都红了,分开后安流槿看着她笑,处于下风的甘轲扶却笑不起来。
;你除了这个就没其他追求了是不是?
安流槿略略起身,抱她放在身下的躺椅上,两手撑在她两侧,脑袋抵在她脑袋上,十分乐于享受让她这样近距离下的羞涩囧窋。
;在合格的丈夫而言,对于自己的妻子,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要求?
说着,他问。
;如何?能做到吗?
甘轲扶憋红了小脸。
;我要上诉,你这是禽兽行为。
安流槿毫不犹豫打消她的念头。
;晚了,你的最高上司是我,你的上诉机会,驳回,另外建议你,应该多和丈夫互动一下,建立起更好的默契才对,扶儿,我们是夫妻。
他扶着她的脸,无限温柔的哄劝,甘轲扶却苦了脸。
;我现在是伤患。
这些在安流槿而言貌似都不是问题。
;我会很小心,很温柔。
甘轲扶的幽怨眼睛里分明的写着信你有鬼四个字,安流槿确已经不管这些,擒获她的唇,十分享受自己赢得的胜利果实。
虽然说是在自己的私人空间里,这里的视线也绝对够暗,却确确实实是在半开放的阳台上,甘轲扶生怕下面有人尤其孩子发现他们的行径,并不能像他一般投入,手上能够使力后,立马将这个人推起来,着急道。
;延后,我保证不会耍赖,在,在这里不幸,离开这里后,我保证怎么着都可以,而且,下面还有孩子,影响多不好……
安流槿却不同意她的延期建议,擒获她的双手,重新掌握了主动权。
;不会有人看到你,也没人敢乱进来,相信我。
;相信你就真有鬼了。
甘轲扶这样抗议着却已经失去先机,被他钳制的牢牢的,本来就越来越弱的身体这下更没有胜算,被他紧扣十指,攻池掠地。
阳台外的楼下,孩子们的节目已然进入高峰期,一些不安于室的男人女人,也找了理由或者偷偷离去,这样注定喧闹的夜仿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节目。
今年的圣诞夜是这么多年她与那些孩子第一次分开过的,也并不怎么美好,值得欣慰的是,无论怎么情况转变都好,这个人始终站在她的身边,和她保持同一立场,不算坏。
当然,如果他最后没有太过过分的要求的话,和他的第一次圣诞夜,她甚至可以评价为——略为美好,但总不尽些人意,她已深深体会到太会和人开玩笑的老天,对这些当时难接受,过后,也便不放在心上,给自己找事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