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你所担心的任何是都不会再发生,相信我,我可以守住你的这条界限,你是我的妻子,不再是一个人了,这些都可以让我来承担。
甘轲扶茫茫然回神,歪了下头,正经的看着他,却不太确定的问。
;安先生,你是不是,不只是有一点点喜欢我?不然没办法解释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吧?
这几天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面对又重伤的她和那些被她伤了的部下,他做的比谁都到位,没让任何麻烦来困扰他们,某方面而言,他确实是个很尽责的丈夫,但这不符合他当时,最大因素找个和他一起抗压老婆的原则吧?
面对她这个问题,安流槿着实有些哭笑不得,对这个感情线迟钝的女人实在没了办法,以脑袋低着她的头,惩罚性的曾了曾,悲喜交加道。
;傻女人,不然你以为我刚才都在说什么?
当然不是一点点,当然不止一点点……
是很多一点点,多到不知不觉他已经数不清,遍布了他四肢百骸,多到渗入到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所以才不允许自己再错失她,也同样不允许她离开。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貌似自己也分不清了?
第一次见她吗?不!那时候太早,她还是孩子,虽然有些特别,但真没将她当做个女人来看。
是因为那之后几年后的重遇吗?好像还是太早了?
那个时候虽然已经失去了安雯,对于她,还没有任何男女心思。
所以他想,对她应该是一种时间的累积,不是雯那样的惊艳倾心,很快就能确定自己心意的一种,不是那种对于香艳女人从生理上的欲念野心。她更像深埋在他心底的黄金种子,经过厚土的滋养,一次次光阴雨露的湿润后,悄无声息的在他身体里生了根,发了芽。
V城医院,第一次给她清理身体,他只意识到,原来她是可以作为一个女人,这般美丽到,可以让人忽略掉她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疤,美到让他心灵触动,美到明明近在咫尺,毫无危害的情况下,却不敢有丝毫冒犯不敬。曾经在美好的雯身上都不曾看到的,在她身上出现了。
只是当时他理智的以为,那只是作为一个男人的审美触动,心动有余,冲动不足,便也放下了。
熟不知,发了芽的种子,已经在飞快滋长,比罂粟让人上瘾,比木槿树还茁壮茂盛。
直到那天斐新月的点醒,那个在后来在他梦里,偷袭过他无数次的女人身躯,便成了他的执念,更加不敢为外人道。成年以来决定自己所走之路后,第一次有了怕这个念头。
这个女人比雯来的更加微不足道,悄无声息的占据了他太多精力,心神,甚至已经严重到不听到她的消息无法安心的地步,在自己亲生儿子身上都不曾有过的担心,在她这个和他关系不大的女人身上,出现了,如何不怕?
所以有段时间他是拒绝再去注意她的动向的,但一些东西,一旦发芽便是理智过人的他也控制不住,何况他身边还有一个,和她牵扯至深的昆?所以他偶尔听到她的情况,还是不由自主就想让她面对的那些问题消失。
无论是他给她送去钱,还是给她有问题随时可以找他的承诺,她迟钝的都以他们没什么关系堵绝了。
他对她毫无办法,又没办法看她走更多的弯路,以及,向那些对她心存不轨之人靠近。
他还没意识到,爱的果实以及在慢慢成熟,他当时还以为自己能逃脱,可以不再靠近她……
直到她被郭络家绑架,而且情况很不好,他所做的一切,全不重要了,他才惊醒,原来他早已逃不掉了。
对于雯,他或许还能理智对待,对于这个女人,他只能凭借本能,再也不是那个可以非常理智,处处以利益最大的方式来做事的安流槿,而只是个普通男人,她就是那个,将多少人仰望的他,变成普通男人的女人。
将她救出郭络家后已经决定,就这样将她带走了,他的处境很不好,紧接着策划的这场婚礼,甘轲扶说他私心作祟,他承认。和他结婚,以她的立场,是没有什么好处可言。
可他就是要定她了,合作也好,无奈的接受也罢,既然已经到他手里了,就没有再放开的道理。
谁让他已经中了毒,并且已经毒入膏肓?
她是他的毒,也是他的药。
她没他狠心,她便只能认命。
起初也没想强迫她,一,男人自尊心作祟,不屑于此。二,这女人的脾气一上来,恐怕真要鱼死网破。
在不是单纯以性为目标下,得到一个女人身体,而得不到这个女人的心,理论上来讲,对男人是件很逊的事,所以没有万全准备下,他也不敢行此招。
可事事都是无绝对的,甘轲扶的坚决以及反攻技能,比他想的要高很多,斐新月那样,几句话能说服一个女人去心甘情愿卖身的男人,都被她反击的狼狈不堪,他还能指望谁来说服她,好好参加婚礼?
她不想和他有关系,他便只好和她尽早的建立起关系,法律上的,以及,身体上的,所以才有了那张结婚同意书,有了提前的新婚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