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
卫文青给她们新爆出的猛料吓住了,猛然抱住魏东林,义正言辞的逼供。
;说,怎么回事?我就说阿甘明明和你哥哥交流最多,怎么老说不是那么回事呢!原来问题在你这里,坦白从宽,如实招来,你做了什么坏事?
魏东林一头黑线,着实无力,求饶着。
;大姐!您别这样,我也是身不由己。
甘轲扶自被逼婚的这些日子以来,第一次难得以旁观者的身份消遣别人。
;是吗?人家的心思是在你身上的,而且还是那种坚贞不移的,听说你们也早跨出那道线了,都这么多年了,虽说你们表面上是兄妹,可你也说了,他实际上和你是没血缘关系的,不过是你父亲第二任妻子带来的孩子罢了。您老人家搞不定这个强人哥哥,竟然推到我这里?哎!姐!有你这么当朋友的吗?
;啊?
卫文青听的一愣一愣,最后不敢置信的恍然大悟。
;合着魏大哥和你是一对?那你还介绍给阿甘,你什么意思?
最后那一问,卫文青是带着责怪的,魏东林捂头,感觉有点解释不清了。
;我只是想那个家伙虽然不怎么讨人喜,可条件确实是不错的,我在他面前又都是被压迫的份,我自然是不喜欢和他有再多瓜葛的?但他身边的女人又都太弱,这么多年没一个降得住他的,我就想,小扶那么厉害,能把他们凑成一对也不错,那样他也不敢再来犯我了。
说到这里,魏东林有些愤恨的斜眼盯着某个偷偷乐着的病女人。
;谁知那个家伙回过头把这家伙也策反了?竟然还一起给我搞了那么个陷阱?哎!我说你不喜欢也就不喜欢了,干嘛和那家伙一起来对付我?我们是十几年的朋友耶!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给他整的多惨?你会病倒,也是跟着他东跑西跑的准备什么鬼婚礼累的吧?
;啊?
卫文青又讶异了,下巴都快掉了,上下看着这个和之前似乎并没有两样的大姐,问。
;所以东姐,你现在实际上是已婚人士了?
卫文青面上十分不忿,却还是实话实说了。
;问这女人,我的所有证件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偷的,然后两天前到这里那个男人就直接炫耀式的给了我一份结婚证书!然后直接拖我去了那个我一个人都不认识的婚礼,然后我就从他的妹妹变成他的妻子了?我自己都惊呆了,全程晕里糊涂走过来的!
卫文青不敢置信的僵着脖子,转头看她那位青梅竹马,已经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
这丫头……
真敢干这事?
甘轲扶却没任何心虚之色,反而好像还挺愉悦,悠哉的整理着自己的行李,道。
;我先声明,一,我没被你哥哥……哦不!现在应该说是你老公,没被他策反,我是听了他和你的故事和打算后,同意和他合作的。二,偷你证件的不是我,人家早在来找我之前就准备好的,所以就算我不同意他也会这么做,不同的是没有我参与,他就找不到这么了解你喜好以及尺寸的助理,没有这么满意的婚礼罢了,所以不要恨我哟!我只是礼尚往来,回敬你给我送了个这么大的麻烦罢了。呵呵呵!
魏东林憋屈,苦着个脸自己懊恼去了,卫文青蹙眉。
;怎么回事?明明这一局你赢了,我怎么还听出了报复的火药味?
甘轲扶用下巴指指魏东林。
;这点应该问东姐,他比我们谁都了解自家这位魏家兄长。
卫文青转头,魏东林又苦哈了脸。
;我说了魏文东什么都可以,唯一有一点,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对我一样,对其他也一样。
放弃似的,魏东林直接说。
;具他招供,他邀请小扶的手段是不太和蔼的,毕竟小扶也不傻,所以就想了点办法让她主动合作。
说到这她转而对甘轲扶说。
;不过这次你生病,他倒是也很抱歉,呐!都有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