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对于他刚休息不久,又风风火火的拎着行李出来,安先生和他的二把手斐新月一样,都有着困惑和疑问,可昆显然已经没有耐心再和他解释,甚至连觉得有必要告诉他都没有,直接便道。
;有事,回去一趟。
安先生立马急了,都从位子上跳了起来。
;你开什么玩笑?你知道你如今是处在什么环境?还当你是以前那个可以在女人身边撒娇的小孩子,有很多个女人给你善后是不?
见父子俩两句话又要吵起来,斐新月阻止着安流槿,劝着脚步飞快步下来的昆。
;哎!别吵!昆!你爸也是为了你好,你明白过两天的事对你来说有多重要,这个时候你真没有任性的权利。
昆的步子一顿,随即不耐烦的道。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现在只是回去处理一件更急的事罢了,绝对不会当误你们的事,安心!
安流槿却不太信任这个说风就是雨的儿子,追根就低道。
;什么更急的事有比你当前的处境更重要?
昆被追的急了,脾气比他更大,还更理直气壮。
;什么事都没有那个女人重要,明知道她身边都是些什么男人,还眼看着她被那些男人窥视,一个不留神真给骗身骗心了,到时就真不是哭一哭就能了事的了!
;你……
安流槿急着,昆已经步向外面,安排外面的人。
;送我去机场,或者准备专机。
;这……
外面站岗的人忘了眼他身后跟出来的人,略微犹豫,立马让昆更加火大。
;这什么这,立马去,误了事也把你打包扔太平洋飘一圈!
站岗的保镖立马不敢再有任何疑问,麻溜的去办。
;是!少爷!
昆也没闲着,直接跟着往车库而去。
而被留下的两人,不用他再多说,依然明白他口中那个女人是那位了,能让他这么着急的,估计就连他那几个没有血缘的妹妹,都没这么重要吧?
可每每想到这点,安先生这个作为亲生父亲的人,还是经不住头疼。
;又是那个女人出事了吗?
最近着实没有留意这方面的动静,所以身边的斐新月苦笑摇头,也没有太好的答案给这位老搭档。
反倒安流槿想想近来的国内情况,自个儿反在哪儿纠结起来了。
;不过这个时候,那个女人能出什么事?
这个事在半个小时候消息传过来,也挺让他讶异,虽然没感觉多大的事,但也感觉实在其妙,而且随即,也做了件连他自己都感觉荒唐而他确实做了的事,真算起来的话,比他那个火爆脾气的儿子还不如。
甘轲扶的相亲大业必须以失败告终,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起码他们是这样认为,也坚信甘轲扶也有这样的愿望。
毕竟都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纵然甘轲扶在他们面前掩饰的再好,他们还是能够看出,小扶确实对婚姻,没有任何概念的。
这么率真的她,落入那样俗套的婚姻中,无论婆媳关系也好,还是夫妻关系之类的东西,只会把她所有的光华磨去,倒不如保持现在。
他们的小扶,正因为如此,才这么可爱的好不好?世界上俗人已经不少了,真没必要再多她一个!
他们如此坚信,也已经打定注意将破坏大计进行到底了,显然,也并不是他们所有的心愿都能顺利达成,起码在这场相亲风波真正到来之时,他们才意识到,他们就算想的再多,也不是全部的,只是那时已然晚矣,他们的胡来对他们所珍惜的小扶,造成了更直接的麻烦,完全成了一场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