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轲扶望望这两边完全不同状态的情况,却丝毫不以为意。
;我又没有请你们来做客,不喜欢可以随时走呀?我们连叫外卖的功夫也省了!
;你……
他算是明白了,她着这是想方设法的让他自动离开,虽然他好像真没理由这样赖着她很久。
安先生最终吞下了这口气,虽然在他看来,对他同样无可奈何的甘轲扶,这样冷暴力不给饭吃的情况,着实太过小孩子气,如今他却不得不接受,想要让她服软,不得不继续坚持下来的情况。
于是安先生就这样吃着外卖一连几天,最后吃的想要吐了,还是不肯松口认输。
甘轲扶对于他部下偶尔偶尔不小心的骚扰行为,更是毫不客气的报以拳头,有两次,甚至报警直接将人请到当即局子里去,纵然有安先生这个大老板做保,部下的一些骚扰行为确实构成了,所以多多少少还是在局子里吃了点苦头,除了甘轲扶的一句话,不可能立马被保送出来。
安先生身边能用的人越来越少,他却不愿就这样对一个女人低头,于是就那样任由部下在局子里蹲着,身边却着实还有几个不太老实的部下,甘轲扶不可能每次都能保护得了璐璐和莺子,以防万一,这两天就让她们和同学住在学校,而她继续和这位安先生打持久战。
来来往往,一连几天,不可否认,甘轲扶和安先生,确实都不是随便会向人妥协的人,两人各持己见,就这样僵持下来,安先生当甘轲扶的小家,是个不错的办公休闲处,甘轲扶自完全当这个人是隐形人,就算偶尔不当他是透明人,也绝对没个好脸色。
甘轲扶有时和小蒂儿玩着玩着,会看那个安定如山的男人,虽然两个人相处的并不好,因为他的部下对她家两个貌美如花的女儿造成尖叫惊吓行为,更是针锋相对过,可冷静下来,看着这位依然不肯退让的安先生,会忍不住的想,这,算是同居了吗?
本以为他非闲人,即便有能力远程操控着他远在海外的产业,但也绝对不可能离开太久,可一连三天下来,这男人还没有要走的迹象,不禁又忧心了,这人真打算和她这样打持久战下去?
但,也只是开始,无论是这种现象,还是后来发生的事,都不是甘轲扶能够控制住的,她也再一次动摇了,质疑起这些坚持的正确性。
在这之前,甘轲扶这里的事还是传到养病期间的昆耳里,这天早晨,甘轲扶和小蒂儿吃完早餐,依照惯例依然在院子的花圃里,教小蒂儿识别花草,顺带再为她巩固简单的数学常识,安先生依然在光阴正好的木槿花树下的桌子上签署他的文件,和用视屏,开始他每天例行的理事会议。
一辆黑色的敞篷直接一路飙进她的院子,吓的她连同所有人还以为哪路的对手杀到,全部警戒武装起来,甘轲扶更是将小蒂儿紧紧的抱在怀里,当看清里面跳下来的是那位时,所有人这才接触戒备。
;昆?
;少爷?
一身黑的昆跳下来连甘轲扶和小蒂儿也没理,直往那边已经注意到他的安先生而去,安先生眼见他一脸怒色毫不遮掩,随即对视屏那边的人进行交代。
;今天就先到这里,我说的那些就这样决定了,有问题等真的发生时我自会承担,就这样!
超薄的笔记本随即合上,他抬头,再次正面面对这个一看就知道来和他算账的易怒少年,率先开口,依然平静道近乎冷淡,道。
;怎么?病好了?精神了,就这么凶神恶煞的面对你的父亲?
昆的浓眉急跳,似乎对于他那声父亲的自称很是不愉悦,可也没办法否认他是他父亲的事事,便也作罢,转而,将手上的一分不算厚,也确实不算薄的文件,直接扔到他面前的桌子上,无比火大的道。
;所有东西都在这里,不出一年这三只股绝对可以翻盘大赚,你可以仔细让人调查核对,现在立马滚回你的新西兰,别再踏足这里,我和你之间的事,是我们两个人的问题,与她无关。是个男人就别将女人扯进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中来,有什么事,冲我来。
甘轲扶带着小蒂儿听他这么说,停止了近前的步子,被他吼的安流槿,歪头看看他身后一脸心疼的甘轲扶,又看看面前这位脾气极为不好的少年,倒是依然镇定如山。
;你倒是还有底气这样和我公然对抗,你不觉得她至今为止大多数的麻烦,都是来源自你吗?
甘轲扶心口骤然一停,急上前道。
;安流槿,你胡说什么!
说罢,担忧的看向昆,果然,就见他已经失去刚才的怒气,眉宇间印上一层黯然,好在,如今他已经不是那个三两句就会被挑唆的跳脚的8岁孩童了,冷静下来,他还有那份镇定,来和这位安先生,正面对持的。
;是!我承认从我到她身边以来,我没带给她多少幸运,可是有一点你别忘了,不是你当时自作虐,你我,还有妈妈,都不会如今这个样子,更和完全局外人的她无关。你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让妻儿为你的行为承担责任的同时,还要牵扯上无关的女人?如果我是她的麻烦,你无疑就是那个根源,她已经放弃我的监护权了,你更没理由还打扰她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