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孩子曝光之后的两个月内,在甘轲扶带着孩子悠然自得的过了两个天平日子时,在他们所远离的另一面的世界里,其实发生着很严重,很噪乱的情况,那些是他们所引起,而且正是甘轲扶所希望的。
反正她如今能顾的只有自己和这些孩子?那些人怎样,与她又有多大关系?
自然,等那些人空出人手去追寻他们的时候,甘轲扶自然也早已带着孩子不见踪影了。
她一走了之,和她有关系的人却麻烦了,尤其钟先生卓一云和她这样的关系。
于是这天钟家别墅,就遭了灾。
钟先生这天大愈归来,本来挺高兴的进了家门,却发现自家娇妻被公然用刀子抵在喉间,定在了椅子上,虽然没有绑手绑脚,也是动弹不得。
;阿安!
卓一云颈部僵硬,一动不敢动的可怜兮兮向钟道安求救。
持刀的是个衣着黑衣有着赤色眼瞳的美艳女子,另外还有三个高大的西方男人,在自家窗口和后门方向,看守着别墅里的佣人,佣人们被吓的面色惨白。
跟在钟道安身边的助理见这情况,吓了一跳,立即就要掏出电话来报警,那三个男人之中,立即有一个拿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他们,幸好钟先生也率先将助理阻拦下。
看自家妻子和佣人并没有伤着的,房间里也没有什么挣扎痕迹,这些人应该是一进入这里就将这里的妇孺给控制了的,而且没有搜索痕迹,也不是求财和单纯的亡命之徒,既然如此,他便不认为这些人有多可怕,便也淡然下来。
;几位深夜来访,一不求财,二不求命,所谓何事?
赤瞳女子似乎是这些人中的头头,听他这么说悠然一笑,张口一口流利的中国话幽幽出口。
;都说这里的新贵钟道安聪明,会做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哈哈!
钟道安笑着将自己的外套脱掉,连同手上的公文包,一通交给后面的助理手上,转而在与餐桌相对的偏厅沙发上椅座下,拿了杯水解渴,也正好与在餐椅上被钳制着的卓一云相对,说道。
;我疼妻子也是出了名的,你们当着我的面这样对待我的妻子,就算有需要我帮助的地方,你们觉得我会好好和你们合作吗?
女人微微敛眉,手上的精致匕首却丝毫没有要收回来的意思。
;我们不熟,正因为知道您新贵大人的威名,所以才要委屈尊夫人一下。
钟道安又给自己倒了杯水,不是太耐烦的说。
;那就尽快说事,我可不想我的妻子给你逼出颈椎病!
女人底笑,倒是挺欣赏这个男人做事风格,也不废话。
;很简单,告诉我甘轲扶如今的下落,你是她孩子的干爹,你妻子是她孩子干妈,同时还是她的死党密友,而且你们帮主她做不少事,别当我们都不清楚,所以不要做什么无畏迷雾障。
钟道安手上倒茶动作一停,转头向她,挺意外。
;你们的目的是甘轲扶?
女人挑眉。
;看来你不是不知道那女人在做什么事,但知道的并不多。
钟道安将手上的杯子放下,不耐烦已经表现的很明白了。
;关于那个女人的事我也不想知道太多,不过如果是她的事的话,你们就不用这么费力了,我可以很爽快的将所有知道的现状如实相告。
;哦?
这倒让他们挺意外。
;阿安!
被钳制着的卓一云显然是不赞同的,钟道安率先阻止了她。
;不用急,你那个朋友命那么硬,怎么可能因为我这点出卖就折了呢?而且我这里未必有他们要的那么准的情报,而且她也明白,与你相比,我势必会选你,弃了她这样一个朋友。
;钟先生。
女人收起了刀子,男人们的枪却没有收起来,打断他们夫妻的眉目传情,女子道。
;你们夫妻的事待会儿可以好好谈,我们还是先谈谈关于那个让人头疼的女人吧!
钟先生倒也真诚实,知道什么说什么。丝毫没有要隐瞒的意思。
;我所知道的也不过是半个月前的地址了,给寄出一样东西而已,如今她还在不在哪儿,我没在她身上装窃听器,这个没办法确定。
他率先提醒他们,女子将刀子收起来,道。
;知道的告诉我们,就算不全,我们也不会伤害您的妻子一分!
女人先提醒他,这,钟道安就不怕了,从口袋里抽出一支笔,在便签上写下,交给身边的助理,助理再将便签交给女人,钟先生坦然道。
;我所知道的就这些,哦!上面还有她的电话号码,信不信,随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