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轲扶点头,倒是弭耳受教,表示道。
;这是最后一次任性,我保证,再也不会如此了。
;唉!
秦老又叹气,起身,道。
;那你和小同志谈,小同志来了很多趟,想必是有重要事和你谈,我先回去了,你没问题,我就放心了!
;秦老!
;呃?
她突然叫住他,老人回头,带着疑问。
;还有事?
甘轲扶吸吸鼻子,良久,只真心的吐出三个字。
;谢谢你!
秦老苍老的脸上扬起薄薄的笑意,淡了他脸上刚才密布的哀愁,摇头。
;傻孩子!和自己的爷爷,说什么谢呀!相信自己的孩子,是再理所当然的事。
老人由护士搀扶着出了重点病房,甘轲扶躺在温暖的病床上,即便如今鼻翼间还充斥着医院独有的药剂气味,如今也丝毫影响不了她好起来的心情了。
;你很幸福!
病房里唯一留下的小警员说,甘轲扶眼中还有些晶莹,笑的却着实一个灿烂开心。
;是呀!在血缘的亲人那里失去的,在不是血缘的人身上,反而得到更多,先前我认为是种讽刺,现在我觉得是重幸福。纵然我选择了这条,在所有人眼中最艰难的路,可我得到的,远比他们按部就班来的要真,要多很多,我很幸福,很幸福,所以我一点也不认为,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
小警员底笑,似乎也认同了她的观念,甘轲扶看看他身边空无一人,反倒有点不适应,率先开口问。
;你身边那个小女警呢?你们不是一直一起行动吗?
小警员一怔,随即回答。
;她有其他重要任务要执行,而且我如今过来也不全是执行公务,就没必要和谁组队。
甘轲扶点点头,看他还带着稚嫩的娃娃脸上,已经没有了第一次见面时的那种固执强硬,甘轲扶想,这人在这短短的一个多月里,想必也是经历了许多的,起码如今,他对她的敌意已经没有那么明显了,甚至和平许多的态度。
;你叫什么?
她突然问到,小警察也突然发现,虽然他们之间这一个多月来,算是有着不少联系,她更是以他这个人民警察为代表,画了一张挂有名画家名字的天使系列廉聖,可是他们之间,除了他知道她叫甘轲扶,是个学画的之外,她对他除了样子和工作,更是什么都不知。
;牧新,牧羊牧,新生新。
;牧新呀!
甘轲扶深深一叹,在唇齿间嚼念这两个字。
;倒是两个很好的字,给你起这个名字的人,一定也对你十分期望,这倒让我想起在那栋别墅里,因为我的疏忽而死的那个年轻人。
说着她的心情,明显有些沉重,牧新张口想说什么,却给她率先开了口。
;小同志,我知道对于我所做的一切,至今你一定还有许多问题弄不明白,也想知道,可在你问我之前,我想先问你几个问题,弄明白如今在我心底的疑惑,可以吗?
牧新点头。
;行!你想知道什么?
甘轲扶毫不犹豫问出口。
;两个人,你们所抓获凌家,或者调查的过程中,有没有这样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