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感觉水中有什么顶到她的身子了……
谢承欢并非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她清楚男子的身体结构,也就清楚水中很硬的东西是何物。
没敢继续追问,谢承欢坐到谢云痕的大腿上面,一动不动。
父王也是正常男子,这五六十天的时间,一直与自己睡在一起。这个年龄,忍了这么长时间,现在会这样,也是正常的。
“来,给父王抱一下。”谢云痕看到承欢总算是不动了才吐了口气。
两手抱着承欢,安静的靠着桶壁。
一直到水慢慢恢复原来的温度,谢承欢这才感到父王平静下来了。
沐浴完之后,就钻到被子里睡了。睡的时候,谢云痕一直抱着承欢。
这样的怀抱很温暖,也很安全。
是因为父王可以照顾好她。
天空一片黑暗,偌大的宫中的那些宫女和太监们就打起了锣鼓叫各个大臣和使者快些起床。嘈杂的声音,吵醒了承欢,用被子捂着耳朵不想起床。
由于是要迎接清晨第一缕升起的阳光,因此所有的人都必须赶太阳出来之前到望日崖去。
比起大臣和使者们,昨晚睡的时间最短的就是北战国的皇上赵砚北了。
在大家未醒之时,他就被那些宫女们整理衣物。那些繁琐又华丽的龙袍,一一穿到他的身上,使他看起来臃肿了许多。
谢承欢的眼睛都睁不开就要穿衣打扮了,而这些琐事全都是谢云痕在做。
外面很冷,风也很大。谢云痕不管是哪个季节,都是身穿着薄薄的衣衫。
承欢拉开谢云痕的衣衫,看到就在里面穿了一件就再也没有了。低头看看自己,穿了那么多的衣服不说,最后还要披上一件用貂皮做的外袍。
“父王,您不冷呀?”拉拉谢云痕薄薄的衣衫。
迎接阳光那位置风很大,不比这里有火炉。担心承欢着凉,谢云痕就给她穿得厚厚的。
“欢儿不用担心,父王是不怕冷。”看了下被承欢扯住的衣服,谢云痕严肃的脸立马变得温柔起来,声音里有些玩味之意,“欢儿,在哪里学会扯别人的衣衫的?难道不怕惹出事来?”
谢承欢全当是父王在教育自己,便昂着脑袋,“只是扯父王您的衣服都不行吗?”
“好吧,父王就例外了。”谢云痕停了一下,说:“不过不允许扯别的男人身上的衣衫。”
谢云痕拥有很强的内功,可以自动调节身上的温度,所以不怕寒冷。
几个大臣跟上谢云痕一齐坐到马车上面,严晓和严朝则骑马同行。
凌冽的寒风吹打着车中的帘子,时不时有几缕风吹到里边来。打到脸上,就像刀子一般刺骨。
走了半柱香的时间,马儿突然一叫,停下来了。
“王爷,咱们到了。”在马车外面,严朝喊道。
外面灰蒙蒙的,根本就看不到远处的风景。马车整齐的停靠到路边上,大臣和使者都站到左边和右边。
谢云痕将承欢抱到怀中,下了马车。承欢只有那张脸是露在寒风之中的以外。其它位置,都被包在貂毛外袍里面。
所有人走路到前面去,望日崖之上有几百号人对着东边站着。
当然了,站到最前面那位,就是新皇赵砚北了。赵砚北身穿金黄色的龙袍,就像太阳发出的光芒,照耀着整个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