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熊武获得段家支持,捷足先登,提前夺取皇位!
他们与熊战沦落为囚犯,被熊武囚禁在废宫中十余载。
当他好不容易夺取帝位,准备提拔熊阔海,熊战,在楚国有所作为时,熊阔海,熊战却忘记三人从前许诺,忘记熊武对三人做法,背信弃义,替熊武效力!
李木生,安子然两名悍将崛起前,南楚一度没有善战将领!
面对北楚咄咄逼人,步步紧逼做法,一度处在被动位置!
现在南楚在他治理中,日渐走上正轨,年轻文臣成为朝廷肱骨之臣,年轻悍将领兵坐镇一方,抵御外敌!
南楚境内,从上而下换发蓬勃气息,假以时日,南楚壮大,指日可待!
北楚偏安一隅,在候铭封,赵俊牵制中,每况愈下,日落西山!
此时此刻,熊阔海跋山涉水,不辞辛劳,从武威城前来,熊恒岂不清楚对方来意!
内侍领熊阔海走进御书房内,熊阔海瞥了眼端坐龙椅的熊恒,没有行帝王之礼,熊恒端着茶杯,纹丝不动,同样没有热情相迎,行叔侄之礼。
一时间,御书房内,气氛有点郁闷!
昔日,有共同志向的两人,互相对视,谁也不服对方!
咳咳!
熊恒呛咳两声,向内侍吩咐道:“给皇叔上茶,上好茶!”
“遵命!”
打破叔侄尴尬,旋即,熊恒盯向熊阔海,一副不解其意神态询问:“皇叔,北方战时紧张,你不远千里从武威城前来郢城,不知何意?”
“熊恒,本王何意,你自该清楚,燕军南下入楚,莫非你不清楚吗?”瞧熊恒得意态度,熊阔海震怒,只差怒起阔掌拍在案台怒骂,不过,稍稍隐忍,依然怒斥!
当初,熊武夺取皇位,囚禁他们是不对,这些全是熊氏宗族自家矛盾,然而,燕军来犯,入侵楚国,却是敌我矛盾,性质完全不一样!
若熊恒坐视不理,身为楚国皇叔,他非狠狠教训熊恒!
熊恒闻声,喋喋发笑,不禁轻蔑道:“皇叔,燕军来了又怎样,不照样在御龙湾被安将军领兵击败,岳云山不是号称楚国名将吗?不照样落败吗!
依照朕来看,燕军凶悍,却也徒有虚名!”
安子然带楚国水师,击败岳云山前锋,远远超出熊恒预料!
毕竟,暗处长期受到候铭封,赵俊打压,实力常备消减,这还是南楚与燕作战,首次取得胜利!
这让熊恒觉得燕军并非坚不可摧,部署妥当,楚军照样可击败燕军!
“哼,不知天高地厚!”
“燕军水师东拼西凑,来自诸侯各国,是群乌合之众,被安子然击败又怎样,数日来,安子然何曾在击败准备充分的燕军水师!
何况,本王从北方前来,已经听说林枭,刑伊柯领兵在郢城附近肆虐,对郢城构成威胁,怎么不见安子然,李木生领兵阻挡,他们能阻挡燕骑锋芒吗?”熊阔海重重怒喝一声,对熊恒骄傲自满样子非常不满意!
若熊恒自傲自满,肯定不会选择与北楚合作,他从武威城前来,肯定无功而返!
何况,从武威城出发前,他自以为燕军水师首战失利,领兵孤军突进的林枭,刑伊柯,没有水师在侧翼协助,不敢冒然深入。
怎奈林枭,刑伊柯根本不受水师落败影响,领骑兵依然在郢城附近驰骋,有强势夺取郢城迹象!
南楚处境,远比想象中艰难!
“皇叔,不管燕军在南楚怎样肆虐,朕自有解决方法,王叔不必挂念,敢问王叔前来,要向南楚效忠,还是准备向南楚求和,游说熊武放弃皇权,归降南楚?”熊恒傲慢道,对熊阔海帮助熊武说话,感到闷闷不乐!
此刻,瞧着熊阔海备受煎熬样子,内心不禁洋洋得意!
砰!
熊阔海阔掌猛地砸在案台,挺身而起,站在御书房中央,喝道:“熊恒,你身为熊氏子嗣,熊氏江山生死存亡之际,你还要因公废私,贪恋皇权,不把熊氏江山放在眼里吗?”
巨大声音,在御书房内回荡,外面守军持剑闯进来!
熊恒面容笑意没有消减,示意守卫退出,笑容反越发浓烈,道:“皇叔,朕身为熊氏子嗣,熊氏江山危在旦夕时,朕清楚该怎样做,唯有熊武归降,楚国一统,我们才有能力击败燕军!”
“熊武从先皇手里继承皇位,乃楚国正统皇帝,任何乱臣贼子休想窃取皇位,熊武代表熊氏,代表出国威严,决不能向任何归降,包括你!”熊阔海气息不稳,胸口来回起伏,喘着粗气,怒斥熊恒。
这个混蛋,眼里只有权力,早忘记身为熊氏子弟肩上的责任!
“难道叔父想要朕归降熊武,这不是笑话吗?”熊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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