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左昭容,宝珠松了一口气:“还好昭容娘娘走得早,姑娘应付昭容娘娘也需要精力。”
“不过是坐着聊聊天而已,我又不累。”秦昭看向一旁的针线和布匹:“这些拿走吧,我突然做这些事情反倒让人起疑心,还不如像以前那样好吃懒做。”
宝珠莞尔,上前取走了针线框。
姑娘怕是忘了,是她自个儿说要给小皇子做衣裳。
秦昭也不在屋里待着,本来她拿了话本,后来想想她拿了几本兵书,去到外面,一边晒太阳,一边给腹中的宝宝读兵书。
美曰其名是要给孩子做好的胎教。
宝珠则在一旁伺候,宝玉也在厨房忙碌。
接下来的时间里,秦昭都待在锦阳宫,连锦阳宫的宫门都不踏出。虽然如此,但她一点也不无聊,每天吃吃喝喝,还要忙着给孩子做胎教,日子过得非常充实。
大约过了半个月,吴惜柔这时也摸准了秦昭的作息时间,她来得比较晚,秦昭刚刚好吃完早餐。
说也诡异,秦昭一点妊娠反应都没有,无论闻到什么味道都没有呕吐的反应,因此她也不怕见吴惜柔。
吴惜柔跟她闲聊了一会儿,提建议道:“姐姐成日待在锦阳宫,不若去御花园走走。今儿阳光好,正是赏花的好日子。”
秦昭心道这秋冬天有什么好赏花的,但太阳好是事实,她可以出去晒晒太阳,给自己和孩子补补钙,便欣然应允。
宝珠本想阻止,却又怕自己做得太多反倒让吴惜柔起疑心,便也没作声。
不远处伺候的宝瓶见状,也亦步亦趋。
吴惜柔见宝瓶也跟过来,不免有些疑问:“平时都是宝玉和宝珠随侍,今儿怎么宝瓶也来了?”
宝瓶的存在感很低,所以今儿宝瓶特别打眼,因为宝瓶看起来很紧张的样子。
秦昭看向宝瓶,淡然掀唇:“还不是因为宝玉在厨房忙,她们就喜欢随时跟着我。虽然我没有妹妹的大排场,去到哪里都一堆人跟随,但我身边有两个人侍候也不算是什么稀奇事儿吧?”
吴惜柔只道是秦昭误会了自己:“我不是这个意思。都是我不会说话,让姐姐误会了。”
秦昭笑笑,算是揭过了这个话题。
在去往御花园的途中,宝瓶和宝珠都有点紧张,就怕秦昭走得太快,所以紧跟在秦昭的身畔。
秦昭知道她们的担心,但也不想放慢脚步,以免让疑心病重的吴惜柔看出门道。
但宝珠和宝瓶的紧张情绪还是让吴惜柔觉出了异样,她不时看向两人,不免有些纳闷。
秦昭当然也看出两个丫头很紧张,她们真把她当成是瓷器做成的人。就她们这样,是个人都会怀疑吧?
她索性慢下脚步,看向两个丫头道:“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我不过就是前几天不小心摔了一下,你们两个至于把我当成孩子这样看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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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喽,感觉假期没几天,嗖地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