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和你同路,你走你的,我走我的。”
“不巧的很,在下的马走不动了,只好靠两条腿了。”仇千峰自言自语道,死皮赖脸的功夫真厉害。
冷月寒病情日益加剧,越走越慢。仇千峰渐渐看出冷月寒生病,主动提供坐骑,并提出帮忙找医生,但都被冷月寒拒绝了。两天后冷月寒终于不支病倒。
仇千峰将冷月寒抱上马背,赶到附近的镇上,觅得一间诊所,便将冷月寒抱了进去,劈头盖脸向医生道:“大夫,她病了,只要你把她治好,无论多少钱我都愿意出。”
大夫给冷月寒把脉良久,严肃的紧绷的脸渐渐缓和,对冷月寒道:“姑娘偶感风寒(即感冒),吃几剂药,好好休息就行了,没什么大碍。”
病来如山倒,冷月寒这几天无精打采,浑身无力,也不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因为身体好,十几年没生过病,感觉就像天塌下来似的,心里很害怕。大夫的话令冷月寒放下心来。仇千峰也镇定下来。
冷月寒在诊所住了一天,喝了两碗药,气色好多了。仇千峰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家在哪?为什么一个人在外奔波?”
冷月寒没有家,现在连国家都抛弃她,不禁悲从中来,眼眶湿润,但性格坚强的她总算没有在外人面前掉眼泪,沉默了一下道:“我的命很苦,无家可归,四处流浪。”
仇千峰同情地道:“真可怜。姑娘这么美丽,为什么不找个好人家嫁了呢?”
冷月寒越发伤心,带着哭腔道:“我也想早点嫁人,可是月老偏偏跟我开玩笑,我嫁了好几次,可是每一次在成亲的前一天或者举行婚礼的时候新郎要么神秘失踪,要么离奇死亡。我的青春就这样白白的给折腾掉了,到头来一场空,身心受到伤害不说,还被世人误会我是毒妇,****,骗人钱财,骂我是‘黑寡妇’,‘克夫’……”
仇千峰惊讶地道:“你就是黑白教女堂主‘黑凤凰’?”
冷月寒道:“不错,我就是‘黑凤凰’,赶快离开我吧,跟我在一起的男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仇千峰道:“虽然姑娘恶名远播,但是在下并不觉得姑娘有多可怕。姑娘现在在病中,在下不能抛下姑娘不管,等姑娘病好了在下再走不迟。姑娘现在什么都别想,安心养病。”
冷月寒道:“仇千山是你什么人?”
仇千峰道:“仇千山是我大哥。”
冷月寒道:“你大哥跟我准备拜堂成亲的时候突然毒发身亡,查不出凶手,你不怀疑我吗?”
冷月寒当初谈朋友就是为了制造“黑寡妇”的恶名,以混进恶人的聚集地黑白教,与仇千山从相识到谈婚论嫁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只与仇千山的家长见过一面,当时仇千峰不在家,所以冷月寒与仇千峰见了面也不认识。
仇千峰道:“在下相信姑娘不是坏人,姑娘的几位夫婚夫都是江湖上的青年才俊,姑娘不论嫁给其中的哪一个都不吃亏,没有理由要谋害自己的未婚夫呀?如果说看到后一个未婚夫比前一个未婚夫优秀,也不至于要谋害七八个未婚夫吧?”
冷月寒答道:“谢谢你相信我。”
仇千峰此刻对冷月寒彻底断了念头。
两人相对无言,久久不语。直到一阵马蹄声传来,冷月寒才惊呼:“啊,敌人追来了。”冷月寒神色惶恐,因为她病得四肢无力,不能和敌人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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