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很重要。”横堂坚持,“包阎罗说罗将的魂魄到地府的时候已经是现在这样沉睡着的了。就是说,在我的红绳断裂,她的魂魄飞出体外之前,她就已经在沉睡了。也许,也许是她自己选择的沉睡,是她自己选择的不再醒来。因为她不想再面对更多了。”
“你能够相信那种爱吗?”陆吾突然说话,“一边说着爱她一边杀了她?”开明兽冷笑,“所以,我倒是觉得罗将会沉睡是因为伤心。反而,由一个肯守在她地身边。为了她而战的人唤醒她,才是她所期待的。”
“真的?”横堂仿佛找到了一线光。
“我是这么想的。”陆吾给三个人各自倒了一杯酒。
“再问一个问题。”横堂摸着酒杯,注视着里面透明的液体,“如果你们爱的人不爱你们,你们怎么办?”问题出口才发觉自己地荒谬,“算了,你们这两个霸道的家伙。不会管对方怎么想的,只会坚持守在对方身边,直到他们彻底接受为止。当然也可能自负到根本感觉不出来对方可能会排斥自己的程度。”
紫台邪肆的笑了一下,不再说话。横堂的说法确实十分适用他没错。
但陆吾沉寂了一下却说:“我会离开。”这个回答大大的出乎另外两个人的意料。
“你?”横堂吃惊得像是不小心把一整只杏吞进了喉咙里,上下不得,“那个有名的醋缸?别人和小三说句话都有可能遭到杀身之祸。得了吧……”
陆吾脸地脸色不善,如果那个如此形容他的人不是横堂,他大概现在就把人撕碎了:“我会离开。”他咬牙切齿的强调,“如果他让我从他的面前消失。我就会消失,不会再打扰他的生活。”他的所谓霸道,只会在确定了答案之后出现。如果答案是否定的,他绝对不会继续纠缠。
这确实是,连陆吾的朋友们也想象不到的答案了。
“你呢?”陆吾转身问横堂。
“也许,我会选择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守护她。当然,不能被她发现。”
“你总是,温柔地过分。”紫台给出了结论。
“主人,你觉得他们会成功吗?”趁着扬出去把三个人的晚餐端来的时间,展询问垂天。
“谁知道呢?”垂天一副无所谓地样子。“罗将灵魂地沉睡可不是这么容易就会被唤醒的。何况,麻烦地人一直对这里虎视眈眈。”
“鬼车那帮人?”展皱起了眉头。
“他们在等待机会,而今晚就是最佳的时机。”
“但他们不可能会知道今晚要发生什么。”展惊讶。
“有人一直在外面观察着。他们要救回罗将。就需要金乌地力量。只要结界更换,外面的人自然会想到有事。他们不会放过一点机会地。”
“无论是饕餮还是开明兽。或者,都不是他们能够轻易对付的。何况还要加上金乌与鸾鸟的结界。同时与五个强大的神兽作为对手。他们敢吗?”
“只要仪式开始,能够保持着作战的只有开明兽和鸾鸟而已。饕餮、金乌、。哪个都不可能轻易的脱身出来。”那些人都很清楚这件事在这个时候的风险,却仍然义无反顾。如果,自己也有能够肯为自己做这些的朋友,灵玉又何须转世投胎?垂天觉得自己很悲哀,在这个世上活了这么久,居然被孤立成现在这个样子。进退维谷。
“那不是很危险?”展也明白问题的严重性,“开明兽的伤才刚好而已!”
“你在担心他们吗?”垂天微笑了,展的反应看在他的眼里觉得很有趣。
展低下头:“失态了,主人。”
“不。”垂天不能因此而责怪展,与鬼车那些家伙相比,即使有着同样的不信任,他也确实更喜欢这边的这些,“你和扬两个人合力应该能应付得了其中一个吧,只要能把人拖住就好。”
“主人?”展不解。
“不管怎么说,他们还是帮我处理伤口了,我才能好的这么快。”垂天不置可否,“就算是报答吧。青鸟的结界,再加上我和开明兽的战力。就算他们人数众多,应该也足够维持到饕餮与腾出身来了。他们不是傻瓜,只要饕餮与也参与进来,他们就会撤退的,毕竟,能力在这里,他们相对来说,实在太弱了。”
“晚上,这里大概会很热闹吧。”展忧虑的望着窗外。<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