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自己手里有酒、肥皂、豆酱、酱油还有改良后的食盐,想要靠这些东西,在长安开个铺子,品种还是太少,怎么才能在加些品种那。
香水?虽然许涵赟知道大概的工艺,可是这寒冬腊月的,你让他到哪里去找,足够的花瓣啊。
棉被、棉袄更是想都不要想,棉花这会还不知道在那个犄角旮旯呆着那。
咦,好像不对啊,好像《梁书·高昌传》记载:其地有“草,实如茧,茧中丝如细纩,名为白叠子。”
《梁书》,那不就是南朝,萧梁皇朝的史书吗。好像作者是姚察,那不就是姚思廉的父亲吗。
不行,明天去长安,一定要去找老先生问问看,棉花这个可是个好东西,如果能把棉花搞过来大批量种植,不但可以解决冬季保暖的问题,棉布、棉油、棉油皂,这些也能依靠棉花搞出来,棉花的杆子好像还能用于造纸,改进纸的质量。
棉花,印象中在后世,好像新疆是产棉大区,不过棉花这种东西好像在哪里都能种吧,在后世小的时候,自己家乡不也有很多中棉大户嘛,后来随着工业社会的发展,种植棉花太耗时间和人力,人们才慢慢放弃种植的。
嗯,棉花、纺织、羊毛对还有羊毛,自己怎么把这个东西给忘记了。
羊毛、羊皮在唐朝好像除了做羊皮褥子之外就没其他的用处了,既然要搞棉花纺织,那就把羊毛也弄起来好了。
在后世一件羊毛衫,便宜的也要几百块,贵的几千块。
就算弄不出后世,那么精良的羊毛衫,在初期,物以稀为贵,一件羊毛衫,卖个几贯钱,应该还是可以的吧。
想到这里的许涵赟,扭头对秦风吩咐道:“你派人拿着我的名帖,去长安姚博士府上问问看,如果姚博士有空的话,我明天打算前去拜访。”
“是,郎君我这就去安排。”
吩咐完秦风之后,许涵赟漫无目的,随意的在庄子里闲逛着,庄子上的房子盖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就要开始修路了。
趁着冬天农闲,先把路面给平整了,等开春天气不太冷的时候,安排俘虏们去铺水泥。
想到唐朝的交通问题,许涵赟不由得一阵头疼,寻常百姓出行基本靠腿,稍微有点钱的人,还能有辆马车代步。
出行的不便,极大的阻碍了商品的流通,自己想要在大唐发展工商业,就必须先要解决路的问题。
看来是时候,把水泥窑的技术放出去了,修路这种事情,还是国家来比较好,单靠自己修路,就算自己子子孙孙都修路,又能修多少,再说了自己又不是愚公,吃饱了撑的去跟一座山较劲。
嗯,看来明天还是,先去见见李二吧,推广水泥,修路这种大事,如果没有李二的支持,就算自己把水泥的技术放出去,估计也没多少人愿意搭理自己,最多就是那些世家门阀,搞几个水泥窑,自己家建房子的时候用用。
盘算好这些事情之后,许涵赟掉头又向工坊区走去,打算去做家具的工坊看看,既然明天要去见李二,那就给李二带点东西去,顺便推广下自己的家具。
说起家具这个东西,许涵赟原本还打算,用他来狠狠赚上一笔,可等工匠们拿起图纸,一会功夫就做出了一把,后世太师椅样式的椅子之后,许涵赟就彻底的抛弃了,家具赚钱的想法。
想想后世,在《专利保护法》的保护下,各种高仿的东西都层出不穷。
在想想,在唐朝这个,根本就没有专利观念的社会里,你用家具赚钱,简直就是异想天开了。
你一件家具做好,摆出来,只要让有经验的工匠,看上一眼,不需要片刻功夫,就能整出一个比你还好的家具来。
“福伯,福伯,我上次让做的桌椅怎么样了。”进了工坊之后,许涵赟大声喊道。
福伯,名字叫刘福,原来就是庄子上的人,听老族长说福伯家里世代都是木匠,以前大家窝在深山里的时候,平时盖房子什么的,木工活全是福伯做的。
“呵呵,郎君您来了,您吩咐的东西,老汉已经做好了,昨天又上了一边桐油,这两天天气冷,不容易干,老汉把他放在房间里,生了一小堆火,慢慢烘干着。”
跟着福伯来到了存放家具的房间里,在房间角落的地方,许涵赟看到一张,跟后世办工桌样式的桌子,伸手摸了摸,桌面光环平整,刷了桐油的桌子看起来油光发亮,能映出人影来,桌子的四角镂空雕刻着牡丹图案,看上去富贵典雅。
桌子边上放着一把后世太师椅样式的椅子,椅子靠背部分稍稍隆起,两边扶手自靠背顶端处,慢慢下滑,整个椅子看上去简洁大方,特别是在屋内火光的映照下,刷了桐油的椅子闲的更加高贵。
“好,不错,哈哈,福伯就这个样子,您老人家是做木工的好手,你可以根据我的图纸在弄出点,其他样式的桌椅来,然后在每个家具最显眼的地方,刻上:秦岭家具坊,几个字,等长安的店铺开了,咱把这些东西拿到店铺里去卖,肯定能买个好价钱,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