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五娘先告辞了。”韦五娘抱拳施礼,转身要走。
“对了,韦舵主在我出行洛阳之前的几日来过总舵,我只是看见了驿馆房间上的写着名字的木牌,可没想到居然是你。”我突然想起这个事,于是说道。
“不错,想不到娄大英雄还观察的很仔细。那次还是因为文虎堂的事,不过后来我觉得此事并不是之前想的那么简单,文虎堂不像是传言所说的那般疯狂反扑。”韦五娘说着思考了起来。
“哦?”我哼了一声,这个事我知道和杜笋有关系。
“当时这个消息,确实传的满城风雨,就连你的兄弟杜笋也有份,我不敢怠慢,连夜赶往总舵向堡主复命。”韦五娘继续说。
“这个消息是真是假暂且不提,不过似乎没有什么影响吧?”我问着,看来他没有单独怀疑杜笋。
“那倒是,可我平生最恨造谣者,让我知道是什么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他。”韦五娘严肃的说。
看来杜笋的仇家还不少呢,我也不再继续接她的话题,因为这段时间里,我真的很怕提起杜笋这个名字。
“娄大哥,你在这里呢啊!”花允的声音传来。
我回头一看,花允正在往我的方向跑来。
“哎呦,韦舵主,这厢有礼了。”花允在我身后,刚刚看见了韦五娘,立刻面带笑容施礼道。
“花小兄弟别来无恙,你不用再做乞丐了,可老娘我还得做我的**啊。”韦五娘也笑了笑,打趣的和花允说道。
“花允,怎么了?”我问向花允,打断了他们两的谈话。
“哦,堡主有请。”花允收起了笑容,然后鞠躬说。
洪元奎找我,而且还派人来找我,这还是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第一回。我都觉得他好像有点要放弃我的意思,现在看来,也许是要和我说这个事吧。我点了点头,韦五娘一听,也马上施礼转身离去。花允传完了话之后便独自走开,这里是总舵,自然也不用他来领路了。
到了那个老地方,洪元奎依旧在屏风后的那间屋子里站着,听到我进来后,便转身笑着看向了我。
“你和胡禁说什么了吗?”洪元奎问我。
“没有啊,我只不过问问今日来总舵突然多了许多人,好像很多分舵的舵主也都来到此地,到底什么事。”我奇怪的回应。
“这样呀,这个老糊涂,说我根本不把你当心腹,什么事情都不告诉你,害得你整日忧郁,闷闷不乐的。”洪元奎一边笑一边摇着头。
“啊!?”我叫了一声,这个胡老爷子还真让人哭笑不得。
“你觉得是这样吗?”洪元奎问我。
“当然不是,堡主说笑了。”我连忙摆手回应。
“不过胡禁说的没错,你这段时间以来,的确是心不在焉,我不想横加干涉,所以也不想多问。想说的话,你自然会和我说的。也正因如此,我才没有多和你说说风枭堡的事,以你现在的状态,说了恐怕也是白说吧。”洪元奎看着我说。
“堡主真是善解人意,我……”我挠了挠头,显得有些愧疚。
“那你究竟准备好了吗?”洪元奎突然问我。
“准备什么?”我奇怪的问。
“这次的事,算是风枭堡近五年来又一大事,我要集中商议部署,你也该动动脑子了。”洪元奎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头。
“大事?”我默默念叨了一句。
“不错,又到了这种决策的时候,也该听听胡禁的话,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做的事关重大的决策。”洪元奎眼睛一眯说道。
“最后一次?堡主请说明白些。”我焦急的问起来。
“这是鉴于我的身份和特殊经历,也就是千年之后之人做的最后一件大事,也将成为你的开始。”洪元奎盯向了我,很认真的说。
“什么意思?堡主,我还是不明白。”我回应着,但是已经感觉到这是一次非同小可的事件,单凭阵容就能看得出来。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等人都到齐的时候,我们会在大殿议事。这么多年了,也算是个头了,剩下的事,恐怕就该交给你们了,我答应过胡禁,这是最后一次,我们都老了,天下是年轻人的,你们做好准备就行。承前启后的时刻到了。”洪元奎说完之后,长长出了一口气,似乎如释重负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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