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盛的一桌酒席,虽不及在总舵的那一顿,但这顿酒显得格外亲切。古泊拉着我入座,然后替我倒满了一大碗。
“来,娄兄,我为你接风洗尘!”古泊说着,自己倒了一碗一饮而尽。
“好!”我大叫一声,兴奋的有些控制不住,也端起酒碗喝了个精光。
“娄兄,这两年过的如何?”古泊抹了一下嘴,赶紧问道。
“哎,怎么说呢,除了每日想念这帮兄弟,也没什么特别的。”我笑着摇头回应。
“江湖上你已经是风云人物,单刀灭文虎堂啊!”古泊激动的说。
“江湖传言而已,古兄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有这本事吧?”我给古泊倒酒,反问他。
“谢淮都奈何不得你,甚至连个伤口都留不下,你没这本事还有哪个有呢?”古泊好像深信不疑的样子。
“古兄,你真是高抬我了,这个事日后再提,快和我说说这里两年来的事吧。”我赶紧换个话题。
“这里?倒也没什么,帮派里相安无事,至于风枭堡,我虽也算堡中之人,但却知之甚少。”古泊表情轻松的说着。
“这可是你的福分啊。”我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福分?何来的福分?”古泊纳闷的问道。
“没事没事,其他人都好吗?”我接着问。
“都好,只是可怜了那位姑娘啊……”古泊说着摇起头来。
“那位姑娘?”我一听连忙问他。
“季柔姑娘呗,你走以后,她来这里来找过你,整个人都消瘦了,看着都让人心疼不已啊。我只见过她一次,看样子她这两年是一直都在找你吧。真是个痴情的女子,娄兄,你可不要辜负了人家。”古泊说着有些伤感。
我一听更是鼻头一酸,想想都有点于心不忍。
“她现在在哪?”我焦急的问。
“这个古某实在无能为力,不晓得她在何方,现在你回来了,我让兄弟们多打听打听。”古泊无奈的说着。
“哎,我真的是欠她挺多的,不辞而别,一去就是两年,虽是并非想这样,但是事已至此,我再解释也是多余,不如早些找到她。”我低头说道。
此刻的心里阵阵酸楚,两年了,季柔该有多着急和无助。她嘴硬心软,我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我根本不在郯城,而她又该去哪里找呢?现在我终于回来了,她会不会已经离开郯城,踏上了寻找我的征程。想到这里,不由得心里一颤,难受不已。
“还有杜笋,他这两年可了不得,风枭堡总舵的常客,今非昔比呀,风枭堡里中流砥柱的人物,只不过回来的时间屈指可数,怕是都快忘记这宅子在哪了。”古泊打趣的说道,也借此缓解一下我忧郁的心情。
“是吗?”我小声回应了一句,但对这个结果,已经早有预料,丝毫没有奇怪。
“谁在说我呢?”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