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在哪?她还好吗?”季柔吃了一惊,马上很关心的问道。
“好是好,只不过……她的确是在那座山里,你之所以没有能找到她的行踪,是因为带她走的人不是一般人,而是一个神秘组织的人。”我和季柔解释着,手上不自觉的开始敲打桌子,难掩紧张的情绪。
“神秘组织?”季柔凑了过来,小声的问道,显然最基本的警觉性,她还是有的。
“对,风枭堡。”我看着她,用极低的声音说道。
“风枭堡?”季柔皱着眉头盯着我。
“嗯,我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我试着和季柔解释一下,可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
“家父就是风枭堡的人……”季柔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啊!?”我刚端起的酒碗差点滚翻在地,不由得叫出了声。
“喊什么你?”季柔一下子接住了我的酒碗,不屑的问道。
“你父亲……是风枭堡的人?”我吃惊的问她。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也是无意间听到的,后来被父亲发现了之后,就再也不许我提有关这三个字的任何消息,否则就家法处置。”季柔歪着头,像是在讲述自己不幸的童年。
“那这么说来,你也不清楚你父亲到底在风枭堡是做什么的了?”我一肚子疑问,没想到这风枭堡的耳目比我想象的要多得多,果然是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
“父亲对风枭堡的事一直守口如瓶,再说我也不敢问。”季柔平静的回应着。
“我差点以为你算是子承父业,也是风枭堡的人呢。”我摇了摇头,漫无边际的随口说道。
“听你的意思,你好像对这风枭堡很了解?”季柔眼睛盯着我,嘴里嘟囔着问。
“非也,我也是刚刚有所耳闻,你还是小心为好。”我摇了摇头,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什么风不风枭不枭的,我真是后悔跟着你们这一路,罪一点也没少受,最后还要落得被人跟踪,时时刻刻都需堤防着,你和忻兰倒是好,我又算什么呢?就算是为你而来,最后你心里却一直惦记着忻兰,真是心寒!”季柔说着白了我一眼,一种有苦难诉的感觉。
“季柔,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我一听苗头不对,赶紧转移话题,我并不擅长处理这等事情。
“我就知道,一说到这个你就要打岔,打算?我现在无家可归,唯有浪迹天涯,离开这个伤心之地,自己逍遥快活也是快事一件。”季柔说的平淡,可眼里的失望之色已经表露无遗了。
“不不不……季柔,你听我说……”我一下子着急了,刚想说点什么又被她打断了。
“我还能听你说什么?你自己现在都恐怕是泥菩萨过江,够了,我懒得和你再继续说下去,我累了!你请回吧!”季柔的怪脾气和跳跃思维又开始作祟了。
“等等啊!季柔,我是说你一个人不安全,要不跟我……”我刚说到这里脖子上已经架了一柄剑。
“你越来越放肆了!虽说……算了不说了,让我一个人静静。”季柔挪开了手中的剑,扭头不再看我。
“那……你多加小心,我会再来看你的,早些休息吧。”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索性就顺其自然吧。
季柔依然没有转身,我轻轻的朝她行了一个礼,在桌子上摆了一锭银子后悄然离开,其实在我的心里已经算是很踏实了,忻兰的下落有了,季柔也找到了,我突然感觉无比轻松,想着改日再和季柔好好的谈谈吧,怀着好心情我出了小客栈,身后隐隐约约的听到季柔在里面暗骂了一句“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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