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能使鬼推磨,光头强一听只要去一个人就有两万块拿,还不用他们动手,顶多也就是站在贝北月跟前给他撑撑场面,这好事那找去?谁不去,谁特么的就是二百五。
熊大有些不满的道:“哥,跟那老王八蛋讲什么道理啊,咱们人都带过去了,干他们啊。”
熊二小声附和道:“就是,上来就干,跟那老王八蛋废什么话?”
贝北月瞪了一眼这倆二百五,吓得熊大熊二立刻是不敢说话了。
大狗抓抓头道:“贝爷跟那煤老板讲道理,他就能乖乖给钱?这……”
别说大狗不信贝北月的话了,其实连光头强都不大信,对方要是个讲理的人,也不会一分工钱都不给熊大、熊二这倆二百五,还把他们打一顿了。
贝北月嘿嘿一笑道:“贝爷我这次要以德服人。”
东莱县郊有个不小的煤矿,光是工人就有个两千多人,煤矿这地界自然跟干净这两字是挨不上边的,煤矿这脏兮兮的,进出的工人基本也是脏兮兮的,不洗脸连他们长什么样都看不清楚。
阴沉的天空下有个同样脏兮兮的二层小楼,但下边却停着好几辆奔驰宝马。
顶层一个房间还算是干净,但却是乌烟瘴气的,因为四个正在打牌的人不停的抽着烟。
坐在靠窗位置的是个五十多岁的男子,皮肤黝黑,体重少说得有二百多斤,虽然是坐着,但却连连喘粗气,这人有一双三角眼,塌鼻梁,典型的一张坏人脸。
这人就是煤矿的老板吴有才,吴有才叼着烟看看抓起来的牌随手一扔道:“那些狗杂碎都打发了吗?”
坐在吴有才对面一个瘦得跟竹竿似的男子赶紧道:“都打发了,最早打发的就是那倆缺心眼的,后来打发的有几个不服气,想去县里闹,我让兄弟带着人给拦下来了,一通揍,都特么的老实了。”
话音一落竹竿男一口浓痰吐到地上骂道:“都特么的是贱骨头,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就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在东莱县也特么的不打听打听咱们德福煤款是他们几个狗杂种能招惹得起的?”
吴有才脸黑,心更黑,这样的事他也不是干了一次两次了,隔上半年就让人去招工,专门找外地人,到了矿上立刻干活,一分工钱不给,就拖着,等这些工人受不了了来要钱,全部打走,一毛钱都不给。
吴有才点点头冷冷一笑道:“这两天你带着人在去招点工,多弄几个,本地的那些杂种草的干活不卖力气,要特么的不是看在他们是本地人,他们也别想拿到一分工钱。”
这些本地人吴有才还不敢那么苛刻,真要是跟对待外地人似的一毛不给,这些人一闹起来,可够他吴有才喝一壶的。
竹竿点点头嘿嘿笑道:“这事我明天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