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薛婉黛猛然侧过头,结果因为贝北月把嘴附在她耳边说话,薛婉黛那软软凉凉的唇瓣直接贴到了贝北月的脸上。
那软软凉凉的触感,以及鼻息中好闻的香水味道,贝北月一张脸顷刻间胀得通红,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双眼中更有着难掩的炙热火焰。
就是这么轻轻一碰,贝北月差点没顷刻间变身成狼,实在是这具身体太敏感了,还没尝试过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而薛婉黛也是愣在那里,自己的初吻就这么没了?本来想问的问题也忘了问了。
一对年轻男女就这么你看我、我看你愣在那,完全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时镜城很想大吼一声:“要搞对象回家搞去,别在老子这里,看你们我特么的就烦。”可这话他也只敢心里想想,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
真说出来,贝北月这王八羔子一个不开心,他轻则缺胳膊少腿成了趴在地上的王八,重则脑袋都可能被炸成烂西瓜。
时镜城一会还有一个重要人物要接见,少了薛婉黛虽然会惹得那位不开心,但他自有办法补救,可要是让贝北月继续留在这里,天知道要出多大的乱子来,所以当务之急是赶紧把贝北月这小王八蛋弄走。
等稳住了那位,事也谈完了,时镜城在跟贝北月算账,到时候在弄死这小王八蛋。
想到这时镜城咳嗽一声,随即谄媚的笑道:“小兄弟你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贝北月立刻瞪了一眼不识趣的时镜城,随即笑道:“很简单,你派人把我爸打了,你是不是去医院给我爸磕个头,说上一声爷爷我错了,这不过分吧?”
时镜城一听到这句话差点没气得喷出一口老血来,我是谁?我特么的是时镜城,是江州首富,你让我去给你爹磕头认错,还得喊爷爷,你特么的想当我爸爸?我日尼玛!
贝北月突然冷冷笑道:“怎么着?不愿意?”话音一落就看向趴在地上那五只王八,意思很简单,不愿意,老子就让你当王八,还是缺胳膊少腿的王八。
看到贝北月森冷的目光,时镜城立刻打了个寒颤,这才明白过来现在站在屋檐下的是他时镜城,不是贝北月,他可不想成为一只缺胳膊少腿的王八。
时镜城赶紧大声道:“愿意,怎么能不愿意那?这事本来就是我的错,我必须给我爷爷磕头赔罪去,走,现在就走。”
为了活命时镜城是一点B脸都不要了,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时镜城跟贝北月是一路人,向来是不要脸的,也不稀罕要这玩意,在他们看来脸这东西屁用没有。
薛婉黛再次愣住了,在她的印象中时镜城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一言就可以定普通人生死,可现在时镜城却成了一个毫无节操下限的无赖,一时间薛婉黛很难接受。
同时她也搞不懂贝北月到底用什么办法让时镜城在他面前成了这幅三孙子、奴才相,他不就是个小大夫吗?家还住在城中村那种地方,无权无势啊,这到底什么情况。
贝北月二十出头的年纪,伸出手拍拍五十多岁时镜城的脸咧嘴一笑道:“这才乖。”
时镜城躲都不敢躲,还得陪着笑脸,心里憋屈得要死,心里发誓一定要弄死贝北月这个小王八蛋,不把他千刀万剐了难消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