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杨阙开了口,见众人皆望着自己,不由地沫,“颜水宫也没做什么事情。颜臻只是重伤了我与锦竹,杀珊瑚是因为她们内部的恩怨,不能完全归咎于她。”
“盟主夫人所言极是,此事的确要归咎于我。”南宫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杨阙不得不将还没说完的话又咽了下去,听他继续道,“不过,我此行的任务,是受人之托保护郡主的安全,实在无暇他顾。”
段菲菲点了点头:“的确如此。希望诸位能解开过节,从此不要做无谓的争斗了,行吗?”
南方组织中的人不由面面相觑,有人面露不屑,有人则稍显动容。只见阮沁昂首道:“郡主所言,并不能让众人心服。试问端木前辈夺走了我派的令牌,难道不是为了中饱私囊,而是为了交给朝廷?除非他有确凿证据,否则不能服人。”
端木辞毫不犹豫地走上前来,拱手道:“让诸位忧虑,实属某之过错。老夫从未对缎坊联盟的资财有过任何想法,那令牌是贵派前掌门上官公亲手交给杜秋微小姐的,实在与我无关。杜秋微,可是这样?”
杜秋微认真地点点头,严肃地道:“那天我偶遇了上官前辈,他语重心长地教导了我许多,还把令牌亲手交给了我。”见众人一脸不信的神色,她不急不慢地继续说,“上官前辈说,不管我是不是他真正的侄女,他都决定将缎坊联盟的控制权给我。他还说,任公子是值得托付的人,但不能白白给他——因为他这个人从来不喜欢别人白送给他。”
任倾欢本来一脸的不信,听到这句话神色越发缓和,甚至微笑了:“哦,是吗?那他还给了你什么?”
杜秋微在身上摸啊摸,掏啊掏,终于拿出一个锦囊,双手捧上前去:“这是他给我的,你这么感兴趣,难道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