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我的脑子是想不明白复杂的问题的,倒是睡了一个好觉。早上起来神清气爽。没记错今天周四了,周五赶紧把娃娃送回去,总感觉室友看我的眼神有点怪怪的,不能怪他们,要是我刚读大学也不会接受等身抱枕的的!虽然室友现在还不懂什么是等身抱枕,至少明白这不是男孩子在该阶段会有的玩意,这至少是女孩子才会玩的东西。早点弄走比较好,想跟他们解释原因好像总是没有机会(不是没有机会之后不知道怎么开口)。
第二节早自习上到一半的时候田彬才来,还好早上班主任也没有来,他刚坐下,就从书包里面拿出一堆A4的纸递给我,示意我看看。
我接过来大致的瞟了第一页一眼,上面写着班长的名字,之后跟着详情的介绍还有田彬留下的备注。该不会昨天一个晚上他就把全班所有人的资料整理出来了吧,略叼略叼。这种东西会不会侵犯别人的隐私,仔细看了一下班长的资料,恩没有涉及到个人隐私,在体重身高三围方面都是略过,个人事迹也是很平常的东西。把这堆资料当看小说一样的看了半节课,结合记忆中对他们的印象想了想,不得不佩服田彬的厉害。
下课的时候给田彬说了句谢谢,就继续着这些资料,正好上课无聊,打发时间。中午吃饭的时候班花已经暴露出狰狞的本质了,再快下课的时候饭钵钵掉了出来,引得老师和同学一阵笑声。桌子只有那么大,掉出来很正常的,理解理解我也不止一次掉出来过。
边看边想就是慢,吃中饭的时候也只看了一半。本来打算午休的时候好好地看看的,结果班主任来了,这次是确认各科代表。如果不出意外数学课代表没得跑了,上次因为自己贸然的选班长让老班记住了,老班钦点的,这次估计也是。课代表老班给我说明是民主投票,按照自愿的性质来选择。话是这么说老班说你不不行民主投票还是没用。果然在投票前我就被亲自点为数学课代表了,这课代表可不是什么好事。我们班主任有个习惯,每天早上布置的作业在中午之前必须把全班的收齐交到他的办公室。那么问题来了,我什么时候去收这作业呢?我必需要求其他学生在中午交给最前面的同学,然后我去收,肯定学生做不完,这时候就需要我去交作业困难户去催了,当上这课代表我就没有一次午睡过,班上谁的数学成绩差还得我帮他补习,这不是该找学习委员干嘛找我,我一般推给学习委员(这是我和学习委员不可调和矛盾的原因之一)。老班还规定不能抄作业,超了被发现我要受到连带责任,为此我有时候还得帮抄作业的同学看着点以防连错误都抄了,多大的工作量。老班还看见我正好坐在垃圾桶旁边,免去了我的打扫任务,让我只负责倒垃圾,开始我是暗暗高兴的,直到后面我发现我被坑了。8个小组每天一组负责打扫卫生,而我70个人产出垃圾,相当于天天我在打扫卫生,随着年纪的升高路程也会越来越远,夏天垃圾会变多一天要跑个三四次。
这就是敢和班主任唱对台的坏处,班主任已经在别人看似恩赐的形式暗暗地把我坑了。
各科课代表就没必要费篇幅解释那些人当了,值得注意的是田彬当了语文课代表就行了。中午就这么过去了,班主任在上面我可不敢干其他的玩意。
下午加紧马力差点让地理老师发现,地理老师讲课还是很不错的,一边讲一边板书重要的东西,就是对学生比较严而已。地理这玩意要硬记的太多了,我不喜欢,初中地理我学的很烂,最低考过0分,地理老师为此还单独给我补课过。地图什么的我还是会认的。
在晚自习的时候我终于看到了最后一页,不得不在这佩服田彬的厉害,写的相当好,我就当看了不同熊孩子的故事一样(不包括我和他自己)。
最后一页第一行写着:姓名:刘如意,性别:女
这是谁!我不认识,我敢确认这个人绝对你是我们班上的同学!我不可能记错我花了很久才记住的每一个同班同学,并且我每年过年的时候都会在躺在床上看一眼我的班级毕业照,我敢肯定绝对没有叫做这个名字的人。为了确认我拍了下前面的田彬当场确认下我们班一共有多少人,人数这个肯定不会记错!
“71”田彬随口说道。
“什么71!”我忍不住的叫了出来,这个和我印象中的70完全不一样。这节自习课没有老师,或者说开始的一周全部晚自习都不会有老师,不然我又得悲剧,不过我还是成功的吸引了全班其他人的注意力。我明显能感觉到其他人的目光,此刻的我已经顾不上其他同学的看法了,我只想弄明白我心中的疑问。
田彬被我惊慌的表情吓住了,想了想没发现有什么不对说道:“我们班一共有71人不会错,虽然我统计的时候差点少数了一个人。嗯就是你最后看到的这个,昨天晚上大部分去收集她的资料了,有什么问题么?”田彬显然看见我已经看到了最后一页。
难道世界已经被我不经意间改变了么,我觉得我并没有做什么能改变世界的事情,现在看来我们班多了一个人,这个人不该出现这里,也就是说以后的事情变得不可控制,我的记忆中发生的事情有可能不会发生,所以我提前做好的准备会无效。又根据不完全的时间线的收束理论,要死的人终究会死,我这样不知道会不会加速他们的死亡(离开),脑子一瞬间浮现出很多死亡画面,包括我最爱的妹妹,欧佩拉,还有自己。
“不,不,不会这样的,一定不会这样,我保证,我发誓。我不会死,我怎么可能让你们死”我自言自语的叨念到,这事情的冲击力度已经超越我的神经能够承受的范围了,以至于我开始害怕,开始胡言乱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