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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恶有恶报(1 / 2)

 青青的心里一个答案呼之欲出,看来自己的第六感真的是很灵验,昨晚还在怀疑这事。

吃饱喝足的三人晃晃荡荡,就是不想回二牛家,于是不知不觉地在炳爷爷家门口驻足良久。早已有几个木匠打扮的中年男人在修缮屋顶,只是没有见到炳爷爷的身影。

木木有点迷茫地问道:“花花,我们的家在哪里?”

青青被问住了,怔愣着。是啊,家园何在?家是放心的地方,家都没了,心能放在哪里?青青有点手足无措地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木木的头发,岔开话题道:“木木,想不想去看看炳爷爷?”

木木呆呆的小脸上终于露出些许笑容,轻露贝齿微微一笑,淡淡道:“好哇。”其实他小小的脑瓜子里也知道,在那样落难的一天,竟无人伸手相助,其中当然也包括胖妞一家。木木小小的心脏有一点点受伤,酸酸涩涩味道比吃中药还难受。

路上碰上些村民,见着他们三人都有些羞愧,低着头匆匆行走连招呼也不敢打,有些甚至远远瞧见他们就避开了。青青心里更难受,对这桂花村,更是没有丝毫留念,这个地方,本来就不属于她!

来到胖妞家门口,青青示意木木去叫门,而他却闪躲在花枝她娘身后,背着身子望着不远处的青山农田,眼神遥远而迷离。

青青无奈地轻咳了声,不想勉强他,于是以不大的声音叫唤了几声:“炳爷爷,炳爷爷……”

隔了半晌,屋里果真传来一声苍老的应答,“是花枝儿么?”悉悉索索一阵走路声磕碰声后,炳爷爷在胖妞的搀扶下出现在院落中。

受不了打击的炳爷爷苍老了很多,脸色腊黄更显病态,费力地在院中一张破旧的藤椅上坐下后,又是一长串浑重的咳嗽。

“进来吧……”炳爷爷话语显得很无力,可眼神却闪着光芒,“木木,木木在哪?”

木木再也不能故作冷漠地扑了上去,小脸上涕泪泗流,摩挲着炳爷爷一双枯瘦的手,喊道:“炳爷爷,我在这……”

有着深厚感情的忘年交,此刻抱头痛哭。哭命运捉弄人,灾祸为什么总是要降临在不幸的人身上?而木木小心眼里的猜忌也在见着病重的炳爷爷后冰释前嫌,更加不由得要羞愧自己会以为炳爷爷对他见死不救。

两人小声地说了些暖心窝的话,一会炳爷爷就乏了,眼皮坠地没力气再交谈下去。青青此时心里升起不良的预感,这炳爷爷----啊呸呸呸,乌鸦嘴!

告别时,木木有些疏远地望着曾经是最好的玩伴,叮嘱几遍一定要替他好好照顾炳爷爷。一老一少依依不舍而散,只是,没想到这是最后一面,这次心血来潮的见面,竟成了永别。

这是后话,三人不情不愿地回到家中时,已近晌午,秋妹婶顶着一张猪头脸呆坐在院中晒太阳。宝叔在厨房准备午饭,见着他们回来,关心地责备道:“哪去了,还没吃早饭,饿了吧?”

花枝她娘吱吱唔唔道:“没事,不饿,不饿……”她的背脊阵阵发凉,那赵秋妹无言地射来怨恨恶毒的目光,令她背如芒刺。隐约地觉得,这地方,可能也要呆不下去了。

接下来,倒也相安无事。

宝叔家有近十亩的稻田,都陆陆续续要收割了。农忙时节真正来临……

总之那是一段如练狱般的日子。

还不到凌晨三、四点的时候,就被叫醒,然后披星戴月深一脚浅一脚地来到田里,有几次从窄窄的田梗上滚落田里。这割稻子的活,可真不是人干的,不仅手被磨破皮,腰弯得直不起来,浑身晒得像条鱼干。更痛苦的是常有些乱七八糟的虫子钻进衣服里,稻禾里散落得到处都是那种草屑屑,弄得浑身痒得想把皮都抓破掉。并且,这种痛苦要持续到一天的活干完,甚至只能穿着一身脏稀稀湿答答的衣服一整天。忙下来洗一把脸,被汗水和尘屑浸透的脸生疼。

青青坚持着,看自己能坚持多久。而秋妹同志还阴阳怪调地嫌她动作慢,青青则赌气地一鼓作气狠狠割了一把。“啊哟!”一声惨叫,她把手给割了好长的一道口子。在后边捡稻穗的木木闻声跑来,见着汩汩流血的手大喊宝叔快来。宝叔看了眼伤口,平静地到隔壁田里的张大爷那借了点旱烟灰,抹在伤口上便算完事。

青青忍着眼里打转的泪花,坚强地没有流下来。哭,这会哭出声来叫什么事?!她发现自己没来由地强悍了许多,如杂草般地生存着。痛多了,手便也就麻木了,握着稻草的伤口处,血又流出来了,她有些莫名兴奋地看着泥土上溅落的一滴滴血花。

留在家煮饭洗衣的花枝她娘送水来的时候,见着田里有些癫狂的青青,也不管那赵秋妹会说什么了,拖着她就往二牛家赶。木木也不放心地放下手里的活,随她俩回去了。

背后是秋妹同志的恶语,“不就破了点皮么?庄稼人还那般娇嫩!”这回宝叔没有吭声,只是弯腰低头狠狠地挥动着手中的镰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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