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草草擦了两下,就要起身,皇太极手快,一转腕就覆住她手腕儿,又向自己怀里一扯,就看她一个趔趄跌在自己身上。轻轻嗤笑,边单臂搂住她,边低声道,“这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雪溶委屈恼火的还要辩解,就觉唇上一热,滚烫的柔软辗转处,欲呼不得,只得推他,又怕推在他伤口上。
两人正推搡不清,就听安澜在帐外请安。听那声响,就觉唇上动作明显一滞,再抬眼望去,见他眸色敛起,也松开手臂,冲她点点头,让她叫去。
站在帐子口,请安澜进去了。雪溶见是要谈公事,便等安澜绕过帐蔽,自己慢慢退了出去。
安澜先是单膝跪地打过千,见皇太极气色好了许多,不由暗舒口气。还没想好怎么说,就听顶上人开口道,“让你办的差事如何了?”
安澜一怔,忙答言道,“奴才当时一路跟着她,倒的确是朝鸽子那块儿去的,只是奴才倒不觉得那鸽子是雪溶姑娘的。”
“哦?”皇太极轻缓一声,直起身来,“你又如何知道?”目光灼灼直视着安澜,不由将他盯得头皮有些发紧,舔舔嘴唇,干裂中一丝甜腥,又道,“奴才还瞧见一人。”
“谁?”
“德柱。”
此话一出,两下无声。皇太极望着他,沉寂着不作声,“你可看真?”
又是仔细回想一番当时那景象,沉稳着一应声点头,“真真切切。迎面撞过去的。他并不曾看见奴才,但是瞧见雪溶姑娘。”本还想再说德柱所言那些话,却看皇太极面色不好,就吞了音,不敢再提“嫡福晋”三个字。
皇太极性本聪睿,看他吞吐,又听和德柱相干,心下早料着那来龙去脉,却是心寒,府里争宠竟要到如此分上,那名兰孤身一人……只不敢再想,半晌,才幽幽的道一句,“竟是如此。”
尾音有些无力的拖曳,听得人倍感苍凉,许久,抬头强笑道,“罢了,你下去吧。”
安澜颔首道是,才走两步,又折了回来,从怀里掏出一枚小瓶,双手捧着递了上去,“这是大阿哥给您的金疮药,大阿哥不让奴才告诉,奴才……”
话未完,就被皇太极用手止住话头,“你是说,这个,才是大哥送来的?”那话音极是惊异。安澜并不知端的,就点头照实答了句是。
皇太极回想起方才自己对雪溶的那些话,定是让她误会了,又想起她面色绯红的模样,不由笑意点开,先是微笑,继而大笑着再止不住。
安澜惊诧着低声唤了句,“主子。”皇太极仍旧是笑着挥手,“罢了罢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
最近在郊外居住没网线没电脑
更新很慢很慢泪大概周末才能上一回网今天看到有位亲大骂俺的更新速度,说某不配写文仔细想了想觉得他说得挺对我这龟速自己面壁反省去了
怯生生的爬下<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