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手脚发软,头昏眼花,玄月一身的武功也无法使)7焰挨近自己急忙出拳打向他的胸口,可是她这拳头竟是软绵绵的,没有半分力气,别说她自己感觉像是打在棉花上连青焰也觉的那粉拳击在胸口像是在给他瘙痒一般,不禁笑道:“姑娘,你若想同本公子亲近直说便是了,何必这样出手挑逗呢?”
玄月听了差点背过气去,这个人说话当真是口无遮拦,而且似乎完全没有廉耻之心,这是她现在暂时无力争辩,只能专心运功,希望尽快用内力散去酒气。眼见了青焰有靠了过来,她只得奋力的将他推开,艰难的说:“你……你这个登徒子,离我远一点……你,你再敢靠过来我……我就对你不客气!”老实说她说这番话连自己都觉得心虚,但此刻却又没有别的办法。
可让她意外的是青焰竟然真的不再往前走了,而是抖了抖衣服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继续喝起茶来,只是一双细长眼见依然笑眯眯的望着她。
玄月被看得头皮发麻,但也知道不能再耽搁时间,当下找了个偏远的角落坐下运功,也就一盏茶的功夫阵阵热气便隔着衣服散发了出来,玄月也觉得头脑清明了许多,轻轻舒了口气,觉得体内的酒气应该已经散去大半了。
这时她才拍拍尘土站了起来,语气不善的问青焰:“现在你可以说了吧,你把我带到这里来想干什么?”
“先前本公子已经说了,因为思念姑娘,再加上如此美丽的夜色浪费了多不好,便设下酒席,想同姑娘喝一杯啊。”青焰回答。
“真的是这样?”才怪!玄月对他说的话可是一点都不相信,先不说两人算上这次只见了两次面,而且这两次恐怕都不是在正常的情况下,无故请她吃饭这不是同黄鼠狼给鸡拜年一样吗?
“当然是真的,方才姑娘你不也吃得挺开心的吗”青焰眨眨眼,说的无比认真,那眼神在一瞬间闪现出了一抹天真的神色,仿佛对方才是冤枉他的坏人,让玄月看着心中一阵发囧。
然而刚才自己后来的确是吃得不亦乐乎,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在敌营,尴尬的轻咳了一声,玄月才有说:“你我有何交情,要劳烦公子你花这么大的价钱请我吃饭?”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当然是因为本公子对姑娘心生爱慕啦。”青焰依然顶着他其厚无比的脸皮,脸不红心不跳的说。
玄月的眉角又是一阵抽搐,此人说话轻浮,行为放荡,话语间自是一点诚意都无,她要是相信那就真的是天下第一大傻子了。
“你非要这么说话不可吗?”玄月说。“你既然能送信给顾延风。自然也就知道我和他一起来是为了抓你吧。难不成你有请敌人吃饭地习惯。”
“敌人?”青焰用扇子掩着嘴轻笑道。“那傻小子还不能被我称之为敌人。发信给他不过是无聊之举。看着他被我耍得团团转。却连个毛也摸不到就觉得非常地有趣。”
“顾延风可是货真价实地京城名捕。正是你们这种盗贼地克星。你如此看不起他就不怕自己有一天真地栽到他手里吗?”玄月听他言语中对顾延风颇为不屑。不禁有些恼怒。咬牙切齿地说。
“先不说这世上有没有人能抓住我。就算有也肯定不是顾延风。”青焰无比笃定地说。“因为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地人就是我。”他邪恶地笑着说。
“你究竟是什么人。”玄月冷冷地问。她老早就怀疑青焰地身份。甚至觉得他和顾延风关系匪浅。如今更是验证了她地这一想法。剩下地只是揭开他地真面目而已。
“我只是青焰啊。”青焰故意嘻嘻笑着说。
“是吗?恐怕青焰也不是你的真名吧。”玄月冷哼一声,“你不是说倾心于我吗?可是如今我却连你的真面目都未曾见过,难道你长得非常不堪,所以不敢明示于人前吗?”说着便趁他不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抓向了他的银色面具!
但青焰却仿佛未卜先知一样轻松的闪了过去,玄月连他面具的皮也没有摸到,伸出的手反而被他一把抓住了!青焰的手指如如铁箍一般,玄月抽了几下都纹丝未动,当下她便觉得事情有些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