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蔺甩开男生:“你是叫江云树吧?我想我们应该没什么过节。”
岂止是没过节,简直是八竿子都打不着。
这江家小二少抽什么风?
江云树从地上站起来,扭曲着脸揉着胳膊,看向叶蔺的眼神充满了防备和敌意。
“小子,我警告你,以后离文思鸢远一点!”
叶蔺还在发愣,江云树已经拔腿跑了。
“啊?”叶蔺站在原地发呆。
离文思鸢远一点?
这哪跟哪啊?
她看向江云树离开的方向。
文思鸢是江家大少江云柏的未婚妻,这小子是替他大哥来警告的吗?
以她对江云柏的认知,江云柏可不是这么幼稚的人。
片刻后,叶蔺轻笑一声:“这小子。”
丛林外,老年人们的棋摊上,老宋头就着保温杯喝茶,唉声叹气。
一个老教授本就处于劣势,被他叹气搞得很烦:“我说老宋头,你一个劲儿叹气干什么?你这不触我霉头吗?”
“哎!”老宋头又是一声长叹,“我家外孙女儿找了个臭小子,也不知道那小子到底怎么样,总觉得那小子还是笨,我这心里头烦啊!”
“你说你瞎操什么心?年轻人自有年轻人的想法……”
“儿孙自有儿孙福。”
“老宋头,你外孙女儿才多大啊,等到谈婚论嫁你再发愁也不迟。”
老教授们笑着调侃。
老宋头唉声叹气,仰头喝了口茶。
就在这时,一只手从他眼角边伸了过来,替那位靠他最近的老教授在棋盘上走了一步。
老教授瞬间喜形于色:“嘿,妙!”
那只手很年轻,老教授们纷纷望向手的主人。
老宋头脖子有点僵硬地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