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衣也被扯开来,那只手微微一滞,动作停了下来。
他流连在我地唇边,轻声呢喃:“别闹了,乖……”
“……要我放心呀……还不够哦。”我嬉笑一声,重新贴上他地嘴唇。
他猛地一个翻身,将我压在榻上,双手捧住我的脸。气息扑面而来,突然颠倒地重心让我反应不及。他的长发在我脸侧垂下,一时寂静无声,只听见他竭力压制地喘息。
“……你,就不能更爱惜自己一些么?”
话音刚落,滚热的唇舌堵来,毫不留余地地需索与交缠。半开的亵衣终于被全部扯下,露出内里贴身的肚兜。烫人的手掌沿着腰肢的曲线一路向上,撩起肚兜,罩上我的胸脯。
他弓起身子,解开自己衣襟的手有些发抖。
“……你在怕什么?”黑暗中,他的神情我看不清楚。“怕我……要你负责么?”
“胡说八道。”他终于脱下衣裳,哑声说道。
我缓缓抬手,搂住他的脖子,感觉到他的肌肤仿佛火烧一般滚烫。
明明是陌生的动作,在手中却变得莫名的熟稔,仿佛自己生了眼,循着他背后的肌理抚摸而下。
吻,落在额心。唇上,下颚。沿着颈项。锁骨,辗转来到胸前。伸手在背后解开肚兜的绳结,我的身前再无荫蔽,绚烂春光一览无余。
“……别看。”忽地羞涩起来,脸颊上如火烧灼。我轻轻抬手,掩住他地双眼。
尽管在夜色中。他或许看不清什么。
他似是笑了:“……现下后悔还来得及。”
我却恼了,放下手瞪着他:“后悔什么?你……”
他先我一步俯身吻下来,解开我的亵裤。我浑身一颤。他地身体贴合上来,每一丝每一厘,亲密无间。
“……来不及了。”他低笑着,吮住我的脖颈。
迷蒙之中,仿佛一场大雨降临。
他的发丝在胸前飘荡,檀木的气息充盈在彼此的呼吸里,仿佛致命迷香。身体深处的声浪愈来愈响,愈来愈烈。汗水滴落,放纵他在彼此之中点燃火焰。
嘤咛,喘息。即将在河水中溺毙。只得握住彼此地手,当做最美的安慰。
光焰在黑暗中迸裂开来。盛宴荼靡。
翌日醒来时,已至午时。
侍女早已在门外等候多时。不见屋内有动静,也不敢贸然入内。
醒来之后。我也未急着起身。闻笛睡得很熟,双臂一直将我环在怀里。我悄悄抬起眼眸,瞧见他光裸的脖颈和胸膛。颈侧有一处深红发紫地印记,正是昨夜欢爱留下的痕迹。
嘴唇贴上去,仿佛这片肌肤还记得我的唇形,是如何用力晕开了靡丽的色泽。谁知方才触到它,我的腰间便被收紧,而后颈窝一烫,嘴下的目标簌簌移走。
“……还想来?”他嗓音暗哑,唇吮吸着我的颈窝。“妖精……”
仿佛是印证了他的话,腿间碰触到一个燥热的硬物。脸上顿时烧了起来,“别……纵欲伤身。”
他低声笑道:“这才一夜呢,怕什么……只要你还活在这世上,就别想逃。”
“相爷,夫人,要伺候起身吗?……”
屋外传来很是勉强的声音,约摸是几个侍女等得急了,听见屋内有了声音,这就开口唤起来。
闻笛结束了一个狠吻,这才露出心满意足地笑容。
“好了。”他披衣起身,将锦被替我掩好,柔声道:“若是还觉着困,就再睡会。”
我摇摇头。“我来伺候你更衣吧。”
衣衫整理妥当,我取来白玉腰带,小心系上。他地手指抚过我的长发,“今日我便去向姜大人提亲。”
“姜大人?”我疑惑地抬头,“是谁啊?”
“嗯……你娘亲地兄长,也就是你的舅舅。”他微笑道,“他既是你在帝都里唯一地长辈,自然该向他提亲才是。你说呢?”
又是我忘掉的一人吧……“既然你说是,那便是咯。”玉地鲜红流苏衬着他的天青色衣料,很是醒目。“那么,你又不打算去中书省了?”
“都这个时候了,去了也没什么可做的。不如全部交给他们忙去。”他说着,眼中浮起一层罕见的阴冷之色,“那么多人等着我现身,不就是为了看我的态度么。”
朝堂之事,就算从前我记得些,现下也忘得一干二净。只得撇了撇嘴:“我不管,你自己多加留意便是。”
“那么,我先去一趟御史台,看看你那位舅舅大人是否在那儿。”他在我的额心落下一记轻吻,“宋大夫的药记得按时吃,晚间我会回来陪你用晚膳。”
于是船戏了……不要pi我我真的尽力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