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扑通一声。
跪在了战王的面前,“义父,您相信我!您为我作作证,我绝不是百花楼的人……”
战王慢慢地嗯了一声。
姜莲珠就没有多说了,“我只是随口一问,不是你就好,昨晚上从我们府里救走姜大郎兄弟的人,现在查不出来,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的,百花楼嚣张不了几天了。”
王明满头大汗,是吓得。
“对,莲珠郡主说得对。”
接下来,是礼部侍郎张储道歉。
关于金雕上贡的事情,他也无处道起,只能硬起皮夸。
“莲珠郡主,是本人事情没有思虑周全,向您道歉,诚恳的道歉,金雕这种灵性的东西,已经驯服了本就不能再上贡了,难得郡主还有心说,以后遇上了野生的再抓回来送到朝廷里来,这样就已经甚好了,金雕其实在皇室用处也不大,如果能跟着战王府,出去打仗啊什么的,探查敌情,带着战斗,就特别实用……”
众人……
就看着他吹……
反正,黑也是他在说,白也是他在说。
就是个老油条,这样的人,姜莲珠都不想跟他浪费时间。
还是廖久道,“麻烦你下次思虑周全了再说话,这样落井下石的做法可不好,您也是堂堂一部侍郎了,都这样的素质,替你们礼部堪忧。”
张侍郎脸红耳赤,看了一眼不动如山的战王,又垂下头去。
半个字都不敢多说了。
周宰相出来说话,“我们战王这么些年来,保护大安国的子女,立下汗马功劳,而他的女儿却今天在这里被人诬陷,被人落井下石,没个好交代,莫不说他心里有气,百姓知晓了,都会愤愤不平,失去民心,张侍郎您还是得好好想想,皇上,咱们不能寒了战王的心啊!寒了百姓的心啊!”
战王呵呵一笑,“不至于,不至于,微臣相信皇上,不可能让小人得逞的……”
张侍郎遭不住了,扑通一下跪在玄皇与战王的面前。
一面打脸,一面痛哭流涕,“皇上,战王,老臣实不知姜大夫是战王爱女,老臣有罪,老臣愿意请罚。”
玄皇一甩袖子,“张储你言行德失,礼部侍郎一职不适合你,罢免了!回家闭门思过好好反省反省。”
张侍郎应是,哭得更加的难过了。
玄皇没有处置大公主,大公主是他女儿。
也没有处置大郎君王明,也多少是看在战王府的面子上,在他看来,这属于战王府的家事,他贸然插手不好。
剩下一个礼部张侍郎,刚好拿来开刀。
以平战王怒火。
一番操作下来,气氛有些凝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