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种,我要宰了你们。”一个白色的身影快速的移动着。“雷!”卡莫横坐在地上盯着扑向的七原罪的几人的那个身影说道。“难道那个觉醒了?呵呵,看看吧。”卡莫嬉笑道。“杀,杀,杀,杀光你们,你们这些罪人。”雷已经失去了理智,挥动着自己的那把小马刀。“你,你是暗!”杀戮看着披着满头白发的雷。
“什么暗?你给我去死。”雷瞪着赤红的眼睛扑了上去。“咻,咻,咻。”小刀在空中不断划着奇怪的轨迹,“生者生,亡者亡,众生皆浅,接受黑暗的洗礼吧,哈哈哈。”雷加快了刀子运行的速度向几人攻击着。“叮,叮,叮,”刀剑交鸣着。“不可能,你怎么会掌握死亡法则的?难道你没有死,不可能啊。”杀戮跟雷交锋着,杀戮被击的连连后退。“时间到,吾判你死刑。”雷狰狞的冷笑道。“呲啦,呲啦。”杀戮的身体竟然一点点成块的分解着。
“呵呵,你果然没死,想不到啊,那最后还是上演了,组织也算机关算尽了,可是还是阻止不了那件事的发生啦,冥刃说的对啊,命啊,命啊,小子,记住,我还会回来的,哈哈哈。”杀戮缓慢的闭上了眼睛。“该你们了。”雷回身瞪着面前的几人。“暗,今天是我们败了,游戏是你赢了,呵呵,但你赢了又怎么样?那件事还是要发生的,你誓死保护的地方还是要遭到破坏,哈哈。”冷冰冰从不作声的傲慢颠笑着。“你在说什么?什么事要发生?你给我说清楚一点。”雷用手中的小刀指着傲慢。“呵呵,你现在还不需要知道,你要明白的是你以后没有好日子过了,你将会面对组织的无限刺杀,呵呵,黑暗还是会降临的,来吧,把我和其他几个原罪杀了吧。”傲慢手托着修长的短剑。
“如你所愿,我会将你结束掉的。”雷雪白的长发飘散着。此时从破败的林子中传出一丝轻风,“杀”雷眼睛一红腾了出去。“跟我上,即使光明也阻止不了我们前进的步伐,黑暗终久会笼罩的大地的。”杀戮死掉以后,傲慢指挥者整个团体。“嗯”几个人此时没有了平时的顽劣不经心,而是面色严肃一脸紧张的直视着雷,雷始终不明白这几个人在说什么,可是不明白也阻止不了他为明叔的报仇,“生者生,亡者亡,众生皆浅,吾将救赎你们。”雷眼睛一瞪,手中挥出了一刀。
“啊”向着雷冲来的几人中倒下了一人,“为了黑暗,为了共主,为了力量,随我上,我们会携带更加强大的力量回来的。”傲慢举剑向雷刺来。“叮”雷的小刀和傲慢的短剑交接到,“吃我一斧子。”贪食挥动着板斧冲了上来。雷纵身一闪,躲掉了贪食的重击。“哼,蚍蜉撼树,不自量力。”雷淡然的挥出了一刀。“啊”贪食从天上掉了下来。“暗,随我一战。”傲慢大吼道。“我叫雷,不是什么暗,记住。”雷又和傲慢交战起来。“嗯,嗯。”雷单手持刀和傲慢的长剑相持着,“不行,这股力量要消失了,再不快点解决掉这些人那就危险了。”雷感到身体越来越虚弱,力量也在快速的流逝着。“拼了。”雷加大了气力,傲慢被雷推的直往后退。
“就是这时候。”雷眼睛一眯,挥刀冲了上去。“噗嗤”傲慢的胸喷前出一道道的血剑。“呵呵,暗,结局和我想的一样啊,暗,再见了,等我下次强势的回来吧,哈哈。”傲慢倒下。雷望着倒在地上的傲慢,心中有着一股惺惺相惜的感觉,雷在傲慢身上看到了寂寞,看到了绝望,他好像以前的自己啊,希望你能来,雷干掉了傲慢后不费力气的一连干掉了其他的几个原罪,“厄”就在雷挥完最后一刀的时候,感觉到那股力量已经完全消失了,就连自己这段时间辛苦修炼来的力量都没有了,雷感觉身体非常的疲惫,眼皮直打架,“嗯”雷从天上掉了下来,“呵呵,癸石的力量消耗完了吧,最后还不是我来救你。”已经恢复一下术力的卡莫驾着风翼一把将雷接在怀中。
“走了,孩子,我带你回家。”卡莫抱着昏迷中的雷向森林中走去。夕阳下,一个白须鬓衰的老人抱着一个白发的孩童缓慢的行进着,“孩子,你的命运终于要开始了,希望你准备好了,接下来将是无尽的黑暗,一切才解开序幕啊。”卡莫没有使用任何一种术法来帮助自己来抬雷,而是用着自己古老的身躯抱着雷慢慢的跛行着。“咯吱”卡莫推开自己小屋的房门,“终于回来了。”卡莫将雷放到了好久不用的木床上。卡莫这一行见证了老友的离去,见证了大陆动乱的起始,见证了黑暗降下前的序曲,“想不到啊,二十年间你们都走了,就留我一个老鬼在这世界上了。”卡莫坐在实验台上沉声道。
“二十年啊,多么让人难忘的数字的啊,想你们几十年前还好好的活在这世上,想不到二十年后你们就撒手而去,几十年前的你们还是那样的”“香儿,小日,小明,我一定会照顾好这个孩子的,你们放心吧,我一定让他好好的活下去,就算拼了我这身老骨头。”卡莫坚定的握紧了拳头。
卡莫在不见天日的小屋子中沉寂了很久,很久。翌日清晨,“嘤嘤”“嘤嘤”卡莫看着雷身上直发光的暗癸吊坠疑惑道:“怎么会这样?这小子不是已经开启了暗癸了,怎么还是这种无主状态的。”卡莫盯着漂浮在空中的暗癸吊坠。“唔,这小子在跟七原罪的战斗中应该是开启了暗癸,然后消耗掉这么多年暗癸储存的能量的,可是暗癸怎么还是没认主的?难道这小子不是暗癸的候选者,不对啊,不是暗癸的候选者会被暗癸直接吞噬掉的,怎么还会活的好好的,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了呢?”卡莫捧着一张古老的羊皮卷仔细的检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