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映过来的月姬赶忙跳开了云俊天的怀抱,捧着怦怦跳的心儿,回想起刚刚的画面,既紧张又害羞,红着小脸冲着他娇喝道:“你干嘛突然出声音啊!”
“你问我答,在正常不过。”云俊天微蹙起眉头,看着月姬的微嘟起的小嘴,刚刚自己是怎么了,差一点就要把持不住了,一定是最近一直没碰女人的原因,才会产生幻觉的。
“哼~~”月姬被他堵得无言以对,只好转移话题,“懒得理你,我去跟吴大哥讨论低价去。”
“你哪也不准去,低价本王自会跟你讨论。”不知怎么了,一听月姬要去找别的男人,云俊天的心情就异常的烦躁。
“你懂吗?”月姬很是怀疑,这家伙到底懂不懂啊?要是不懂装懂,那可是很少很多钱的。
“你说呢!”尽然敢怀疑我的能力,待会看本王怎么收拾你。
“不懂要直说哦!要是赔了就不好了。”月姬小心的提醒着。
“从这件开始吧!”云俊天接过她手里的册子,翻开第一页扫了一眼,开口道:“这是一幅由宋徽宗赵佶亲笔所画的代表作之一,也是他写生花鸟中的典范,该画笔调朴质简逸,全用水墨,对景写生,无论禽鸟、花草均形神兼备,《写生珍禽图》图共有十二段,每段接缝处均有宋徽宗的双螭印,共十一方,此画可谓是价值连城,没想到大哥居然舍得将此画拿出来。”最后一句话中含带着浓浓的讽刺之意。
“那这一幅一定很值钱咯!”月姬两眼冒着精光,要是这幅画是我的就好了,那这辈子就可以享尽荣华富贵,随意的挥霍浪费了。
“嗯!只此一幅就可以抵上全琉璃城百姓3年的开销。”既然你舍得拿出来,那做小弟我的也就不好意思在婉绝了,云俊天在心里得意的笑着。
哇!就一件就这么值钱,那全部加在一起不就可以抵得上一座金山了吗?发达了。月姬拉着云俊天催促了起来:“快快,给我讲讲其他的。”
“你不是不相信本王的眼光吗?本王还是不说了。”云俊天委屈的把头撇向一旁,强忍着浓浓的笑意。
“我相信你啊!我一直都相信你的,只有那些个不长眼的家伙才会奔到质疑您的能力,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他们计较了。”
看着月姬那唱做俱佳的表情,云俊天在心里简直的笑翻了天,这丫头,也太可爱了吧!算了,看在你这么卖力表演的份上,本王就在绕你一次。
云俊天随便扫了一眼,就开口道:“这是倪瓒《江亭山色图》,此人画法疏简,格调天真幽淡,以淡泊取胜。作品多画太湖一带山水,构图多取平远之景,善画枯木平远、竹石茅舍,景物极简。其画多以干笔皴擦,笔墨极简,所谓‘有意无意,若淡若疏’,形成荒疏萧条一派。”
“那他的画值钱吗?”在月姬脑理只有钱,其他的根本就无关紧要,刚刚云俊天讲的那一大堆她一句也没听懂。
“你脑袋里除了钱还有什么?”云俊天拿起手中的折扇,往月姬头上用力的一敲,吃痛的月姬本想开口大骂,不过还是忍住了,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他还有利用价值,先给他记着,留着以后找机会在报复。
“脑浆啊!”
噗~~~云俊天不顾形象的大笑,这丫头,难道想把本王给笑死吗?
看着他笑得前仰后翻,月姬没好气的大喊道:“你笑够了没,笑够的话就赶紧给本姑娘介绍其余的东西。”
云俊天强忍住笑意,擦了擦眼角的泪痕,慢吞吞的开口道:“这是一件钧瓷。”
“值钱吗?”
云俊天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钧窑属于五大名窑之一,与汝、官、哥、定诸窑并驾齐驱。钧瓷造型端庄,窑变美妙,色彩艳丽,五彩缤纷,又为诸窑之冠。”
“很值钱吗?”月姬忍不住又打断问道。
“闭嘴!”云俊天大声喝斥道,看月姬不是很甘心的闭上嘴巴后,他又接着说:“钧瓷的名贵在于其独特的窑变釉色,其釉色是自然形成,非人工描绘,每一件钧瓷的釉色都是唯一的,独一无二的,即‘钧瓷无双’,且釉透,釉活,胎质精纯,坚实细腻。叩之声圆润悦耳,清脆动听;观之形端庄优美,古朴典雅,它的釉变色五彩缤纷,璀璨夺目,浑然天成,构成一幅幅神奇的图画,如寒鸦归林,夕阳残照,高山云雾,峡谷飞瀑,伯牙抚琴等等。这些釉变画,千变万化,意味无穷,具有千古耐看的魅力,名人曾用‘出窑一幅元人画,落叶寒林返暮鸦’‘雨过天晴泛红霞,夕阳紫翠忽成岚’‘峡谷飞瀑菟丝缕,窑变奇景天外天’等来形容钧瓷窑变之妙,民间有‘钧与玉比,钧比玉美,似玉非玉胜似玉’、‘黄金有价钧无价’,国外更有‘雅堂无钧瓷,不可自夸富’、‘纵有家财万贯,不如钧瓷一片’之说。
“耶!那一定非常值……名贵了。”月姬原本想说是值钱,但看到云俊天一幅要发飙的表情后,赶忙把值钱说成了名贵。
就这样在月姬时不时的插话,云俊天犀利的眼神制止中,这一件件值钱的东西都定下了一个还算不错的底价。<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