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堂手听的有些惊奇,两个屁孩丫头还敢来一窝蜂挑事,这可是十多年都没有的事情,也是抄起家伙,前去会会了。
大堂内就剩下大当家和二当家。等他人走远,大当家这才颇有埋怨的视了眼二当家,道:“老二,你刚才可就差点害苦了我了。”
二当家眼见堂内已无他人,忽的扬起眉头道:“大哥,这你就不懂了吧。咱们兄弟二人,早年来到一窝蜂,并不受人待见,现在凭着武艺,才混了个当家的管事当当。可是你也知道,咱们在这里并不像是个当家的,反倒像是山寨里给人擦屁股的老母了。”
他又瞧了眼外面,道:“大哥,你不觉得咱们这当家的很窝囊吗?刚才我之所以让你出面,为的就是想找出哪些个不服事的茬。到时候我可以趁这件事情,一不做二不休……一窝蜂以后咱们说了算!”
他做了个抹了脖子的动作,金发银耳立刻已是明白过来。
一窝蜂是附近县镇的草寇,走投无路才来此地占山为王,平日里谁也不服谁,难以管教。金发银耳自从当了大当家的,虽是有头衔在身,可实际上这些堂手,平时仗着自己的手下多,并不怎么听从。所以金发银耳早已有了除掉之心,现在独眼铜手道出自己心中所想,他略一琢磨,也是答应下来。
两人又暗自做了些许安排,做了些不为人知准备。这才往大堂外边而走,就陆续听到有乒乒梆梆的铁器撞击声,还有怒骂。
一窝蜂诸位堂手,见到来的果真是两个屁孩丫头,又见俩人一身装扮,皆是非富即贵,更让他们眼红的,则是那装饰在剑鞘上的宝石和玛瑙,不用想都是昂贵之物,几乎是他们上下辈子都难得见到的。
三当家提着大斧,环视了一眼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兄弟,冷声道:“哎哟,我还以为是下人乱说呢,没想到你们两还真有两下子。啧啧啧,这身装扮,铁定是富家公子了。兄弟们,今天刚刚出山抢了那么多,没想到又有人送上门来了,哈哈哈。”
其他堂手也是满眼放光,跟着大笑起来。
一个脸上满是刀疤的堂手,站出来狞笑道:“三当家的,这小妞年纪虽小,可也是水灵着呢。不如这次生擒了她,先让弟兄们快活快活。”
其他人也是满脸淫.笑起来,对这个提议,可谓双手赞同。三当家李有贵眼中眸光一闪,道:“弟兄们,既然如此,那他俩就交给你们了。女的好好生擒,到时候兄弟们尽可享用,但那男的,先打他个半死不活,到时候再让他们家人拿钱赎走。让他们瞧一瞧咱们一窝蜂的厉害。”
女孩听到贼寇们的满嘴脏话,又见他们望来的可恶目光,既是又羞又怒,道:“你们这群贼寇,竟是满嘴脏话,真是天理难容,看我木女侠不把你们的皮都给拔下来!”
她手里绣剑,再不留情,一下子刺伤了冲来的一名贼寇。紧接着与其他贼寇,厮杀一起。
而那男孩,心中也是怒火浓浓,喝道:“你们这群王八羔子的山贼,放你娘的臭屁,还敢打小爷主意,今夜小爷木里春就要替天行道,叫你们吃我木大侠一剑。”
其他贼寇见此,皆是大笑:“哎哟喂,小小年纪,竟是不知好歹,就让爷们教你们咋么做人吧。”
徐长青藏在远处,见到那锦衣玉袍,手里持着黑剑的男孩,对一窝蜂贼寇一喝,已是步履生风,向前杀去了。
而那女孩,拿着一把红色绣剑,已是与一贼寇相斗起来。
徐长青目光一凝,只见那贼寇拿着一把弯刀,避过了女孩一剑,身体往地上一滚,来到女孩腰下,弯刀向上一挑,已是堪堪切中女孩腹部。
谁知女孩竟是娇声一喝,手中绣剑蓦然收回,挡住切来弯刀,同时手臂发力,用力一转,竟是绣剑如风而动,将那弯刀一并卷飞,落到远处。而与此同时,女孩绣剑同时往下一刺,直接刺下贼寇脑袋。
那贼寇手中弯刀一脱手,对这女孩臂力,简直又惊又服,却也是发觉不妙,身体往右翻滚,竟是避开了女孩刺落剑尖。
众贼寇见自家兄弟败在女孩手里,却也是有惊又怒,立刻其他堂手赶来,向女孩杀去了。
徐长青见女孩刚才一记回剑,心中已是翻起大浪。
刚才女孩一记回剑,竟是云南玉龙山的清风回旋剑术,那女孩竟是懂得!
徐长青心中暗想:刚才若是那女孩武功功底再深些,恐怕那贼寇的脑袋,就要被当场刺穿了。
他仔细观察那锦衣玉袍男孩和绣剑女孩,见他俩虽是武功功底薄弱,在众贼寇围攻下,堪堪危险,可是每次却是招数紧致,有板有眼,使用招式,却也是云贵地区的一些有名功法,做到化险为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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